的洁癖,有脏东西也没有及时处理吗?
印象中,他早上穿的好像也不是这件……
是换了新衬衫仍旧被弄脏吗?
白栀忍不住靠近脏衣篓,蹲下,刚拿起来衬衫,只看见胳膊上有道长长和痕迹,但并没有汤汁的奇怪气味。
正准备仔细看,她听见卫生间水流声停止。
顾维安平静地叫她:“栀子。”
“嗯?”
“麻烦你帮我拿沐浴露过来,”顾维安说,“沐浴露用光了。”
白栀迷茫:“昨天还有好多呀?”
“要你房间香橙味的那个。”
白栀放弃研究衬衫上的脏东西,改去自己房间拿沐浴露。
等她回来之后,发现衬衫和其他脏衣服都不见了。
顾维安还在洗澡呢,竟然就让阿姨把衣服收走了吗?
有点反常。
白栀隐约察觉到,顾维安似乎在瞒着她什么。
这种不安促使她忍不住加大试探力度。
准备入睡前。
“你看呢,”白栀期期艾艾地问顾维安,“我们平时睡觉的地点不是我卧室就是你卧室,是不是有点不够有趣呢?”
顾维安随声回答:“是有些。”
他坐在卧室的桌子前,低头翻书,温柔灯光下,侧脸有种淡漠的英俊。
脱去严禁端正西装外,穿着睡衣的他有种温柔倦怠感;而脱去睡衣,就剩下纯粹的欲。
穿着西装是绅士,脱下来就成了野兽。
不愧是当初令白栀一见钟情的脸。
白栀虽然没有经历过其他男友,却也隐约感觉顾维安的需求量有些多。
婚前、谈恋爱时顾维安不碰她,是担忧令她怀孕,打乱她人生计划;而婚后不做,大部分原因在白栀身上,她怕疼,害怕无爱的性会让她更加痛苦。
但后者这个顾虑暂时没有了,白栀慢慢地发觉和顾维安在一起还是蛮快乐的。如果对方是他的话,或许不会很痛苦,她也可以忍受。
假设此时的顾维安再提出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
毕竟白栀也很好奇是什么感觉。
可偏偏现在他对此只字不提。
白栀有些苦恼。
她先前没有主动过,始终被动;如今才发现,真是件好困难的事情。
正当她思考该如何委婉不失和谐地提出时,顾维安忽然合上书,摘下眼镜,随手搁在一旁:“睡不着?要不然,今晚我们玩点有趣的小游戏?”
白栀心脏砰砰砰地跳:“这个,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顾维安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将她脸颊侧的碎发掖到耳后,“喜不喜欢惩罚形式的游戏?”
惩罚。
两个字一过,白栀脑子里瞬间驰过无数辆喷气高速火车。
刚解下的腰带,带着他体温的领带,撕破的裙子,被拽掉扣子的凌乱衬衫。
这些是她可以想并且能够做出的事情吗?!!!
顾维安说:“那今晚就去书房。”
书房!
白栀一颗心再度高高悬起。
果然,顾维安一直以来的老狐狸面具终于要掉落了吗?他是不是又想像以前那样,在书房中和她玩惩戒play。不同的是以前要一边背单词做题一边接受他的爱抚,现在要在书房里进行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的双人快乐游戏了吗?
白栀矜持了一下下:“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顾维安朝她伸出手,“走,我们去玩点有意思的。”
当白栀触碰到顾维安手的时候,整颗心都慌乱了节奏。
难道这个“新婚”是要在书房中度过了吗?书房中好像是有张沙发但是不是有点太小了完全容不下两个人,桌子倒是足够宽大但是好硬啊她不喜欢,难道是地毯可万一留下痕迹被清理的人看到会怎么样——
抵达书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