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经纪人方才那些话,白栀大致推测出了。
估计付容如今就是个弃子吧。
她清醒地感受到自己对此无用的怜悯。
处理好这些事情后,白栀思前想后,给父亲林思谨打了一通电话,隐晦地提起顾维安父母的事情。
“哦,这个啊,”林思谨随意地说,“顾维安的父亲是结过两次婚,还先后娶了一对姐妹……咳,说出来是有些不好听,所以没怎么声张。”
白栀惊住:“姐妹?”
“是啊,看没看过那个什么嬛传?顾父的第一个妻子就像那个纯元皇后,刚结婚没多久就病逝了,后面顾父又娶了她妹妹,也就是顾维安和顾清平的妈,”说到这里,林思谨顿了顿,“不过还有个说法,说顾维安其实是顾父第一个妻子生的,这个就不好确认了……”
白栀说:“谢谢爸爸。”
“你问这个做什么?”林思谨惊异,“你终于学会关心维安了?”
白栀:“……您这语气说的就像我虐待了顾维安。”
“哦,你没虐待他?”林思谨笑了笑,“结婚这么久,直到前两天你们俩才不分房睡,真当我看不出来你俩之间有小猫腻?”
白栀涨红脸:“爸爸!”
“算了算了,你心里有主意就行,”林思谨说,“你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们目前需要顾维安,他也很适合你。你别天天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好好的和他相处,培养感情,这才是正经事。”
白栀默然不语。
隐约听见妈妈几声询问,白锦宁拿走了电话。
“栀子啊,这几天我比较忙,你那个任务先暂停几天,”白锦宁对她说,“平时也别不当回事,上次那次也多亏了维安——”
说到这里,她明显停顿,又嘱托:“不过离顾万生远点,和顾曦月也远点。啧,坏竹歹笋,我这几天刚听说,顾曦月竟想着依靠捐款的方式进入藤校——”
白栀打断她:“捐款?进藤校?”
“是啊,”白锦宁说,“顾万生不管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钱,对她来说,这可不是笔小钱。”
白栀心里已经有了眉目:“我知道。”
——就在昨天,顾曦月不刚刚“募捐”了一大笔钱么?
——在座的人,包括白栀在内,谁会再去查钱的细致动向?
——合着名声有了,钱她拿了,还白赚一个机会。
白栀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她和妈妈说了几句,结束通话。
不可能让顾曦月白白利用。
白栀一路思考该怎么解决顾曦月这“借花献佛”的事情,直到顾维安回家,她仍陷在沉思中。
顾维安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了,白栀早早上床休息。被单上已经不见昨日的暧昧痕迹,但她脖颈后的还在。
也不知道顾维安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小癖好,在她后脖颈,胸腹后背,胳膊大腿侧等等留下了好多牙印和痕迹。
简直像是宣告主权。
顾清平的话没有影响到白栀,她看到这些齿痕,也只是恼一恼,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顾维安下手没轻重。
还没做呢就掉了半条命,真要开荤她能挺得住吗?
顾维安轻车熟路地去洗澡,用了白栀最爱的甜甜沐浴露和洗发水。
等甜甜气息的大型抱枕兼暖炉进入被窝后,白栀转过身,虚心地向专业人士请教:“顾维安,你说通过一个人的银行流水,能不能查出她拿钱做了什么?”
顾维安的睡衣宽松,淡灰色衬着他的脸有股出尘的美。然而与这份清冷禁欲的脸不同,他的眼眸深邃,藏着许多不能轻易示人的东西。
昨日虽然被喂了一次,但对他而言,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顾维安侧躺着,把滑到她肩膀处的被子拉起来,把白栀严密的包裹好。
他问:“你打算做什么?”
白栀把顾曦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