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老已经尽力,有些事也是无奈。”这话倒不是客气,沈氏一族沈乐祖父这一支只有兄弟二人,而沈鹤那一支足足有兄弟九人。当初沈乐的曾祖父差点王位就不保,沈氏一脉内部争斗最为激烈。反倒是沈然与沈乐祖父的兄弟关系更好一些。只是沈乐父辈又再起争端,所以说无情最是帝王家。
沈然抹了抹眼泪道:“不过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听说你觉醒了朱雀覆纹,没想到先王与王后竟然能为你续命。这次祭祀,朱雀大人定然会接见你!倒是后朱雀图腾觉醒,宗老会再也没有理由反对你继承王位,我们楚国复国有望了!”
曾岩眉头不禁微皱,这话也就宗老会敢说,不过沈然也是沈书的叔公,他也不好驳斥只能淡淡道:“沈长老,这话可说不得吧?”
沈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叔公与范大人、曾大人这次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沈然一拍大腿:“瞧我这老糊涂,这次我奉命来带你与侄孙媳妇去古越山祭祀。西楚王已经去了,咱们也得抓紧出发,只是你这伤?”
“无妨,我恢复力极强,况且白泽乘骑舒适,明日赶路并无大碍。对了范大人您来又有何事呢?”沈乐眼睛瞅向范忠。
范忠笑道:“我与曾大人自是来劳军的,这次我带来了好酒好菜,将士们征战辛苦也需要多休息。对了王上听闻长公子帐下岳将军身受重伤,这不让我送来了上好的金创药,只是药效过强,得小心使用!”说着他将一个红盒子放到沈乐桌上,说着他给沈乐使了个眼色。
沈乐会意笑道:“有劳范大人、曾州牧了,请二位代我谢过王弟关心。我前日不听曾州牧之言才有此败,待我祭祀归来,重整旗鼓,再战蛮军!不过今晚还请三位请在军中歇息!”
范忠笑了笑道:“我与曾州牧还有事情要去一趟阳州城,便不能耽搁了,如今襄州也在打仗,今晚还得连夜赶去那边,对了长公子,还请多多保重身体,这三军将士还赖长公子统领,我等便告辞了。”
沈然大笑道:“范大人要走,老夫却得在这叨扰一夜,正好这劳军酒菜,老夫也是有口福了!”
三人走后,叶夕担心道:“你这样子明日能去吗?不若我找一辆马车来。”
沈乐疼地龇牙咧嘴道:“哎呦!不必,这山路崎岖,马车不顶用,到时候你我一同骑白泽过去。”
“夫君,我也想学着领军打仗。”叶夕犹豫道。
沈乐眉头紧皱:“打仗是我们老爷们的事,战阵之间绝非儿戏,你看看岳威一个不小心就成了那般样子!我能够保护你。”
叶夕却抱怨道:“可是当年我们订婚时,那晚喝醉了,你说过将来要送我一个大将军的!”
沈乐调笑道:“我是大将军,我把自己送给你不就行了!”只是没想到叶夕脸扭朝一边,沈乐才意识到她真生气了,连忙去哄:“好啦好啦,不就是让你也带兵嘛!不过战阵危险,我有空先教你兵法。你是我的结发,我沈氏这一脉到我这不能绝嗣了,无论如何等生下子嗣才能去带兵。”
叶夕瞬间眉开眼笑道:“真的?夫君,其实我也想与你并肩作战,每次看到你负伤,心如刀绞却什么也做不了,不如我们早点生孩子,这样我就可以为你分忧了!”
沈乐撇了撇嘴道:“今晚就别了,你帮我好好揉揉,生孩子这事可得等我腰好了。对了帮我把桌上那个红盒子拿过来。”
“这个嘛?”
沈乐接过盒子,里面果然有一封书信,他看着书信,脸色却愈加阴沉。最后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沈书!”
第二天清晨,沈乐将军事交给左丘维,带上凌灰与叶夕与三百卫士便匆匆虽沈然离开,这次时间紧迫,祭祀在二天后就要进行,所以得抓紧过去。而且据李曜所说,朱雀图腾可以有效克制蛮族,如今军情紧急,沈乐也顾不得这些了。
古越山在阳州以西,据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