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对付我,那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沈乐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终于,沈乐睡上了安稳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正午,直到含香来叫他才算是醒了。含香幽怨地服侍他穿戴。
“公子这一去两年,没了音信,我与姐姐每日记挂公子,只能看看这些衣服。”她撅着嘴道。
“行啦,爷这不是回来了嘛,怎么这是等着我回来好嫁出去?”沈乐调笑道。
“公子又逗我,奴婢这辈子就给公子做丫鬟,才不稀罕那些臭男人呢!”她拉了拉沈乐的衣裳,然后又帮他扶正了冠帽。
“好了,我知道你有这份心,我呀也不开你们照顾,对了,玥儿用膳了吗?”
含香这才脸上露出喜色:“公主用过啦,芙公主一早来到府里,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哪玩着吧!”
“这丫头,得嘱咐凝巧,不要带她去湖边!“沈乐转了转身子,打量着铜镜里自己的衣着。
“是!公子……”含香欲言又止道。
“有事就说呗!干嘛吞吞吐吐的?“沈乐望着她秀美的面孔,说道。
“公子,秋凝姐不见了。自从殿下薨逝,她便没了踪影。”
“嗯?怎么现在才报我?”沈乐问道,秋凝是龙薇的贴身侍女,以前含香凝巧还没来时,沈乐的起居基本都是她照顾。
“范叔说殿下新丧,怕这些事糟了公子的心,所以便让我们不要告诉公子。”含香赶忙解释道。
“这样啊!秋凝姐家里有送去银两吗?”
“范叔为此亲自跑了一趟楚地,但是都没寻到秋凝姐的家人。问过殿下生前的侍女,也都说没听秋凝姐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没找到家人?“沈乐细细想了想,他好像也没听秋凝说过,母后也没提过。虽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终归现在需要沈乐烦心的事太多,也只能暂时搁下了。
沈乐用过午膳就将老范、丁公、姜封、凌灰、钱思、万掌柜给叫来。
在他面前的桌案上,老范早就整理好了两年来各处开支与入账。沈乐细细地翻着,面露喜色,然后又皱起眉头。
“丁公,宛阳城去年的税收为什么少了那么多?“
丁公正色道:“主公,这事我正要禀报,去年年成不好,宛阳城周边郡县遭了灾,好多流民来到宛阳谋生路,庄大人只得拿出部分税款去买粮救济。今年想来情况会好一些。望主公赎罪。“
沈乐点了点头:“救济灾民也是应该,好了,以后再遇上灾年,保证城中民生,其余税款全数买粮赈灾吧!“
“主公!此事不妥。“钱思突然喊道。
“你有何见解?”众人都望向他。
“主公,赈灾纳粮本是应该,但是俗话说升米恩,斗米仇,我们如果大力赈济,必然会让灾民们一遇上个不好的年成就往宛阳要粮。如果不给粮,一来流民暴动,他们必然会冲击宛阳城,二来宛阳城周围也有农户,他们是宛阳城供粮之本,波及到他们,以后平添许多麻烦。”
“可是如果不赈济,难道就等着看他们活活饿死吗?”丁公反驳道。
“我没说不赈济,但是不该我们赈济,颍州有刺史,郡里也有郡守,若是主公封地里闹了灾荒,他们自然不会管。同理他们的地面出了灾荒,凭什么要主公去赈济。难道这些领着俸禄的人,不该担起这个责来吗?主公一时赈济了,长此以往,一有灾祸,宛阳城便成了颍州的粮仓了!“他声音洪亮,却让在座的人深思。
“依你的意思呢?“沈乐若有所思地问道。
“发放数日口粮,然后驱逐到帝室领土。丰山粮仓放在那,该赈济也轮不到我们。否则有心人参上主公一本,又惹些麻烦。”
沈乐沉吟不语,他敲打着桌面,原本赈济灾民,在他看来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但是这么一说,那这事就得慎重考虑了。
丁公却神情激动地道:“荒谬,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