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群啊不对刘宏啊,问你个事儿,你,你,去了燕国的栎城吗?”沈钟磕磕巴巴地说道。
“回禀武陵君,小人去过。”刘宏被他看毛了,有些不客气地回答道。
沈钟却不以为意,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问道:“那你见过宛阳公主吗?就是燕王最小的女儿。”
“宛阳公主?见过见过,当时正碰到公主出游,当时她撩起过马车的帘子,我的天哪,那容貌,真的是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不为过,当时听说很多王公贵族,甚至帝胄皇子不远万里去提亲,那带着礼品,金银珠宝数十张牛车也装不下,而且提亲的队伍从王宫拍到了城门口,但是等他们从王宫出来一个个却都抱头疼哭,大喊苍天不公,暴殄天物什么的。”刘宏一听原来是想问公主啊,和自己想不一样,那口若悬河的本事又上身了。
“哦?这是为何?”沈钟听到那么多追求者时脸色还有些难看,但是等听到众人哭着出来,兴致一下子提起来了。
“嗨,别提了,我听那当地人说啊,这宛阳公主自幼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但是得了一种怪病,据说不能与男人亲近,凡是亲近她的男人接触的地方就会冒出无数只虫子撕咬,当年她刚出生时,燕王要抱一抱她,左手刚碰到,瞬间凭空出现无数虫子,爬上了燕王的手臂,这燕王也是个狠人,见情况不对,右手抽刀断了自己的左手,那掉下去的左手瞬间化为白骨,啧啧啧,这事据说啊当时是燕王下令把接生的太医、宫女全被灭了口,但是纸包不住火,后来在民间越传越邪乎。这宛阳公主也就一直没嫁出去。”沈钟听的的起劲干脆止步刘基也只能跟着停下。
“那后来呢,北人不是信玄教吗?就没找玄教的祭祀们看看。”
“看了,听说还是带去龙都那里请的玄教大掌教看的,具体的我不清楚,不过当时一个路边大娘说他儿子在龙都那边当官,听说公主是被某个鬼王看上了,给她下了咒,等着哪天来娶她,不过我觉得是胡扯,估计宛阳公主就是得了啥怪病。”
“呼!”听刘宏说完,沈钟长呼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落寞。
突然刘宏看到一个与沈乐极为相似的身影,赶忙说。
“武陵君,那啥小的也不知道你和宛阳公主的关系,不过你看,这公子交代咱们去看见见庄羽,咱们磨磨蹭蹭也不太好。”
“行,带路。“
两人兜兜转转在茶坊酒肆之间游荡,当走进一家叫做醉花楼的酒肆时,他们终于时找到了这位庄羽。
这个叫庄羽约莫二十出头,头上歪戴着白色冠带,一身穿的素白麻衣,涨红着脸,举着酒杯独自一个人半倚半卧地靠在席上,坐在二楼靠窗的一个角落里。双眼迷离,倒是那一把长须让人好不羡慕,他高声长歌,却是那梁地的名篇《长生叹》,虽然有人是不是投来目光,但是一般来二楼的大多是常客,自然是见怪不怪。
一旁小厮来来往往,客人们熙熙攘攘,街上人影错落,不愧是淮东城,三地交汇之所,虽然饱受战火,但是依旧是那般的繁华。
刘宏快步上前,一把将庄羽扶起。
“哪个混球,扰我酒兴,看打。”不止庄羽醉是没醉,转身就要拿手中酒杯砸去,可是酒杯离刘宏头还有几厘米,却是停下了。
“嘿嘿,我逗你玩呢,啊!原来是刘大相公,小生庄,嗝,庄羽,这厢有礼,嗝,有理了。”庄羽摇摇晃晃,把酒杯举过头顶,将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做了个一百八十度揖。那场面滑稽地,惹得周围的酒客们哄堂大笑。刘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想着武陵君在后面,还有公子也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就不太好发作。
“你们笑什么,嗝,这是我老哥哥,嗝,刘群,他可是我大恩人,嗝,我庄羽,今天,嗝,来,我庄羽今天敬你一杯,嗝。”说着他就要上去搂刘宏。
刘宏突然发狠,一把抱住庄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