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丢人的。
也不是戴绿帽没够。
在这一点上,没人会不站沈疆。
田有田看谢芳可能是看身材、看脸,可沈疆不一样,在场诸位谁心里不明白。
沈疆看谢芳估摸着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的绿光。
啥身材啊脸啊什么的,卷着自己钱跟野男人跑还盼着自己早点死的女人,不趁她‘病’要她命就不错了。
咋可能色心上脑犯田有田那样的错误。
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啊。
“小花娘啊,你也别为你男人找补了,他是倒霉,可也只是倒霉。”再多的就没有了。
毕竟田有田就是见色起了意,占了谢芳便宜,一点不无辜。
这是老根叔总结出来的公道话。
听着乡
亲们地哄笑,田有田媳妇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可她又不能明着怨沈疆,好像自己多不讲理似的。
只能喘着粗气狠狠剜了自己男人一眼。
咋人家别的老爷们都能管得住自己,就他管不住,还好意思舔个脸乐呢!
她这次倒是误会自己男人了。
田有田又不是不知道丢人,他现在乐也不是乐别人说他比不上沈疆。
那些人口口声声说同样的事儿沈疆就不能掉坑,他听了心里也不舒服。
他现在乐,是抛开这些难听话不听,对着沈三河乐呢。
这可是他打心底里认定的兄弟,就他手里现在拿着的证词,那可都是托沈三河的福才搞到的。
是沈三河特意找狐朋狗友给他做的假证。
没错,就是假证。
他是想锤死谢芳洗清自己,可当初给他传纸团的人他打听了一圈确实是找不着。
正愁着呢。
回来和沈三河一说,没想到沈三河大手一挥跟他说这点小事儿还用愁?
然后半点都不拖拉,直接就带着他去找平日里一起打牌的牌友去了。
让其中一个牌友心里有个数帮他做了假证。
用沈三河的话说就是结果最重要,谁管过程是不是作假。
他既然是无辜的,是被谢芳算计的,那这就算不得作假,只不过是帮他沉冤昭雪不得不用到的小手段罢了。
沈三河当时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田有田以前是真没看出来沈三河是这样的人才。
拿着摁着手印的假证,那
是激动得都恨不得和沈三河是一个娘生的!
这工夫看到自己好兄弟在人群里朝着自己露出鼓励的笑。
田有田心都是暖的。
所有人都看不上他笑话他,觉得他没定力比不上沈疆。
只有沈三河信任他,觉得沈疆比不得他,盼着他好,盼着沈疆出丑。
而他,自然不会辜负沈三河的信任,这次一定要把谢芳泼到他身上的脏水给洗白咯!
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儿,田有田嘴咧的更大了。
转头跟支书说:“支书,所以你这次可瞧明白了,可给我洗洗冤枉。”
“我这都有证据的,不是我把她叫过去占便宜的,明明是她要把疆子叫去占便宜,结果误打误撞我送上门了。”
“是我让她给蓄意占了便宜!”
话落,院外社员们的笑声差点没把老田家的房顶掀塌咯。
这可是出了大热闹了,田有田个糙老爷们让谢芳个娇滴滴杀不动鸡的给占便宜了。
多少年没出过这么大乐子了。
王春花笑得不行:“有田,那按你的说法,谢芳还把你清白给毁了呢!”
“可不就是!”自从遭了这一难,田有田的脸皮明显变厚。
“你们老说女同志讲究清白,讲究名声,难不成我们男同志就不要清白不要名声了?”
“咱可不兴区别对待那一套,我就是让她谢芳给占了便宜了,证据都在这儿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