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婆娘是谁家的,结果那女人被田有田媳妇从上炕拖下来,头发一撩开……好家伙,这不是大科长夫人吗?!”
她这声‘大科长夫人’叫得别提有多讽刺了。
蔡老太幸灾乐祸地喊了声‘该’。
王春花也觉得该,谢芳好好的科长夫人、城里人不当,偏要回村里和田有田偷。
就田有田那模样、那脾气,她一个老太太都看不上他。
谢芳是真不挑食啊。
王春花:“不过一看那人是谢芳,我当时就明白过来为啥那小娃子说不明白谢芳是谁了。”
“年纪小,不记事,谢芳以前在村里都不咋出屋,也不下地干活。”
“后来和疆子离完婚直接进城了,这么长时间不见,村里小娃子们第一眼认不出来她也是正常。”
可她能和田有田搞到一块儿去,这事儿就不正常了!
王春花:“后来田有田被他媳妇这一锄头刨清醒之后发现门外围了这么多人。”
“他脑子也好使了,上来就说是谢芳勾引他的你敢信?”
蔡老太嗤笑着摇头:“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他倒是想推得干净。”
“那谢芳咋说的?她可是个聪明人,她就任打任骂一声不吭?”
王春花想了想,她虽然厌恶谢芳,但免不了还是要说一句公道话:“我觉得谢芳当时的精神不大对劲儿。”
“就跟反应慢半拍似的,瞧着眼神也懵得很,跟她说话都半天才能答一句。”
“被打疼了就只会抱着自己叫唤,当时不只我一个人发现她不对劲儿了,荷花你是不是也看出来有问题了?”
罗荷花点头:“是不对,瞧着就像……”
话还没说完,门外大老远就听见虎子娘的声,吆喝屋里人赶紧出去。
虎子娘来的突然,罗荷花也顾不上自己没说完的话了,和另两个老姐妹对视一眼,赶忙下炕穿鞋。
蔡老太头一个走出去:“虎子娘你咋过来了?”
虎子娘性格爽利,说话也直:“我就猜到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没看着王大娘。”
“王大娘铁定是在蔡大娘你这儿唠着呢。”
王春花探头:“你找我啊?”
“算不上特意找,我就是过来吆喝一声。”虎子娘凑到近前,跟仨老太太挤眉弄眼,“快去支书家,有大热闹哩!”
“啥热闹啊?”那边宋大妮听到动静也跟着凑了过来。
虎子娘也不避着她,直说道:“我来之前听人说了一嘴,说是谢芳要找支书告田有田给她下药那啥她。”
那啥是哪啥,在场的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这话还听不明白吗?
宋大妮眼睛登时就亮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事’啊,她最嫉妒的前妯娌谢芳就要在她面前丢大人了。
这她能不到位吗?
把手里刚洗完的湿衣服随手晾在院里,宋大妮来不及多说话,拔腿就往支书家跑。
生怕去晚了赶不上热乎的。
蔡老太几人对视一眼,也不甘落后,紧跟着往支书家走。
沈家离支书家不算远,快步走过去也才用了不到五分钟,正好赶上了‘热乎的’。
远远的,就听见谢芳哭得声嘶力竭的。
边哭边控诉田有田对她做了什么。
谢芳:“我当时就是喝了田有田给我倒的糖水,谁知道喝完之后我就不是我了!”
田有田媳妇在那边跟她对着嚎:“你个骚狐狸,你不是你了那你是个啥?!”
“少往我家有田身上泼脏水,你自己耐不住勾引男人还倒打一耙说我家有田给你下药。”
“药那玩意儿多贵呢?你也配!还给你下药,咋不给你下耗子药呢,你也就配吃那耗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