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又把单静的肉放在上面,随后把麻袋栓在车后座。
这么冷的天来镇上一趟不容易,两人决定再逛一逛。
林念买了点盐、糖、花椒、八角之类的调料,看到有卖山羊绒的线,又买了几斤,准备给自己和李伯诚分别打一件衣服。
李伯诚平日里训练多,穿衣服也费,去年给他打的羊毛衫才这么点时间就磨破了,线头到处都是。
偏偏他还喜欢的很,不舍得脱下来,也不怕人看到笑话。
林念买毛线的时候,会汉语的营业员还告诉她:“这是我们自己的厂子出的,质量好,比外面的都好!”
林念相信她说的,因为摸一摸就能比较出来,这种毛线确实更加舒服,而且比外地的毛线还要便宜一点。
好东西买了不亏,林念想想又添了几斤,还问单静:“你要不要?”
单静原本打算给一双儿女打身 * 衣服就够了,见林念买了这么多,犹豫了下又添了两斤半。
算了,给他也打一件吧。
两人上街一趟买了不少东西,自行车上都挂满了。
购物用掉了太多精力,回去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提不起精神,一路走走停停,快中午了才到家。
把东西分好,林念提着好几十斤重的东西回家,刚放下东西,就不想动了。
她呆坐了好一会,感觉到肚子在叫唤才勉强打起精神弄了点吃的。
吃完还要去处理买回来的肉。
林念只留了一条五花肉准备用来红烧,余下的都准备用盐腌起来。
她腌肉有自己的办法,不是洗干净抹层盐就行,而是先把肉煮一下,煮到表面发白,煮的时候同时还要炒盐,等肉煮好,就把炒到滚烫的盐抹上去。
这样做腌出来的肉味道鲜美肉质松散且咸淡合适,不会出现那种时间越久肉越咸越硬,最后一块肉可以吃一碗饭的情况出现。
同时要烧火、炒盐还要猪肉,林念一个人完不成,需要有人帮忙。
她本来想跟单静一起弄的,结果下午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她在板凳上坐着睡的,受了点风,鼻子不通畅,腰和脖子也难受的很。
林念缓了缓起身,来不及去处理别的,得先把晚饭做好。
晚上做了一碗红烧肉和炒白菜,吃了一顿美美的饭,两人开始腌肉。
他们的分工是这样的:李伯诚负责煮肉,炒盐以及最后给肉抹上盐,而林念,她负责烧火……以及用嘴指挥。
让李伯诚来抹盐有个好处,他手上老茧厚,抓着滚烫的盐也感觉不到疼痛。
肉腌好穿了绳挂到房檐上,晾两天就可以吃。
因为林念有点着凉,晚上就没有洗澡,她泡完脚后把毛线拿过来,等李伯诚一进门就向他招手。
“过来看看,你喜欢什么颜色?”
商店里卖的毛线有白色、深灰色、深蓝色、黑色和藏蓝色几种,林念要了白色、深灰和藏蓝的。
白色的她准备打了自己穿,深灰和藏蓝各一件都是李伯诚的,不过要是李伯诚不喜欢这两种颜色的话,她也不是穿不了。
李伯诚站到床边,垂眼看着她:“给我打的?”
林念仰头笑:“你不要?”
“当然要,你给的我都喜欢。”李伯诚手落在她的脸上,拇指揉着眼角:“最近不是容易犯困吗?”
他一说犯困林念就又想睡觉了,她忍住打哈气的冲动,挤了挤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我慢慢来就行,应该也睡够了吧。”
她语气不是特别确信,说完冲李伯诚招招手:“再让我量一下你有没有瘦。”
李伯诚张开手,林念跪在床上,用毛线当尺子给他测量。
常年严酷训练下的男人浑身都硬梆梆的,肌肉块状不大却蕴含汹涌的力量。
李伯诚上身只穿了一件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