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哼,如瀑的长发倾泻摇晃,她来不及惊愕于这场梦是这般真实。
就已经耽溺其中,象征性的推了下宽阔的脊背,就听之任之的摆布。
“容磊。”林故若喊他,声音带着奶气。
“怎么了?”容磊嗓音嘶哑,把她正着抱过来,去吻她的额头,“把梦话再给我重复一次,我听听?”
暗室无光,林故若寻着容磊的眼睛,那是她所能得到地,唯一的光源。
她樱唇微启,呼吸极不均匀,嘟哝着,“我梦里说什么了?”
“不知道啊?”容磊低笑。
林故若用去蹭他的脸,“唉?我梦里说什么了吗?”
“行。”容磊舔了下唇角,桃花眼微眯。
她突然想起些什么,同样想到了容磊刚才亲自己额头而不是嘴唇的原因,从耳后开始攀爬,蔓延开来到全脸的红霞更深,毫无底气的阻止,“你别。”
“我别什么?”容磊单手去解衬衫扣子,比起某人睡觉时候的习惯,他目前衣衫非常规整,除了因为俯身埋首而有点儿褶皱以外。
林故若咬着唇,指尖揪着小毯子不肯讲,她还在刚才的余韵里,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不定。
容磊眸色幽深,慢条斯理的扯着扣子,痞气的笑问,“是准备让我别拆穿,你在梦里骂,容磊大傻逼的事情吗?”
“……”林故若蹙眉,心里骂了句脏话,怎么还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她马上装出满脸震惊,“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骂你,我从来不骂人的。”
容磊附和点头,“是我自己臆想出来,你说我傻逼的,这个问题不要再讨论了,我们该讨论点儿其他的。”
林故若松了口气,“什么其他的?”
“嗯,对,你从来没骂人,所以没骂我,我在你这里不是人对吧?”容磊漫不经心的调笑,“你猜,猜对有奖。”
寂静的夜里,任何声响都被扩大,金属卡扣落地的声音异常清脆。
“……”林故若噎住,她的后话被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
她喊容磊的名字,或奶音,或哭腔。
闷雷炸响后,豆大的雨滴取缔了毛毛雨,轰然落下来,南平的雨季向来如此不讲道理。说下就下,丝毫不在乎明天淹掉哪里,给多少打工人造成不便。
玻璃窗上的水流蜿蜒如帘幕,模糊了远处霓虹灯火。
林故若置身在浩瀚无垠的汪洋里,容磊是她唯一的浮木,除了抱紧,只能任由这浮木为所欲为。
容磊的名字被他自己撞碎在林故若唇齿间,有闪电撕开夜幕,骤然打亮他们的脸。
深邃的黑眸里夹杂着无边的妄念,汗水顺着精致的下颌角滚落,每当林故若觉得自己即将被海浪吞没下去,又被托起渡来口新鲜的氧气。
雨夜实在太过漫长,林故若为她梦中肆无忌惮地讲出心里话而付出极大的代价。
容磊“报复”到餍足才放过她。
林故若习惯了被容磊照顾着清理,浴室甚至还有只可达鸭可以浮在水面上。
这人欺负人的时候比谁都用力,哄孩子时候也稳居第一名。
温柔和狠戾只在须臾之间就能切换自如。
林故若泡在浴缸里,只有肩颈露出水面,正懒洋洋的用手指戳可达鸭,她戳一下,可达鸭扯着嗓子叫唤一声。
暖光灯下她肤白如雪,某些泛粉的地方在无声控诉着容磊的罪证。
浴缸和花洒是分开来的,她坐在这边,看容磊站在那边冲洗。
宽肩窄腰,水流蔓延过的每寸肌理都恰到好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林故若决定原谅容磊三分钟了,虽然容磊可能不亏,但她也不是没赚到呢。
她双手划着水,可达鸭顺着水流的力量被推到边缘的台面上停下。
林故若双手叠放在边缘,看容磊洗贴身衣物,开始他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