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转瞬即过，迎来了更冷的十二月，牛杂汤、粉面之类的更好卖了。
许爸许妈依然没同意请人，不过是把处理的地点换到了店里，今年冬天，他们直接把手撕鸡停了，能空出地方了。
到了周末或是晚上，不少外校的学生就会来吃牛杂汤，这是让许秧没想到的。
许秧在看禾苗小店的账本，扣除各种支出后，纯收益总体上还是让她挺满意的，总算是走上正轨了。
这时，马老师也发了短信到手机上，要求他们写一下食堂窗口的营业报告。
许秧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写，就把这个事儿丢给了胡永康。
胡永康这两天有些兴奋，除了拿到钱的原因，就是他打听到了其他四个窗口的账面情况。
账面都不是很好看，其中还有一家只开了两周就关了，说是坚持不下去。
纵然马老师希望他们能坚持一个月，但是坚持不了的，也不做强求。
许秧也不知道胡永康哪里来的消息源，连账面这种事情都能打听得到。
还是原来的教室，不过开会时间改成了完成。
头顶的灯光有点晃眼，许秧拉了拉羽绒服，总觉得这大教室比外头还冷。
她看了下其他人的情况，脸上都不见一丝喜色，而一些合作的，似乎也挺有怨气的，彼此离得远远的。
许秧看了一旁的胡永康，他正兴奋地在各个群里聊天，手指在屏幕上都要飞舞着。
那份报告她看过了，写得挺不错的，禾苗小店选择的食物、营业方式等等，都阐述得非常明白。
当然报告里也很直白地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有一手好厨艺才是经营一个食堂窗口的重点。
而这对学生来说，还是太难了点。
马老师翻看了几份报告，每一份的长短、质量参差不齐，最让他注意的还是许秧的那份。
他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把你们叫来，我也不多说废话了。”
“食堂窗口是学校给你们的一个锻炼机会，如今一个月过去，想必大家都深有感触。”
“你们若是有想继续的，可来我这边了解相关情况。若是不想再继续，则把窗口处的用具收好，检查无误即可。”
……
马老师的话还是挺多的，他似乎是怕底下的学生因为这个失败而一蹶不振，说了不少鼓励的话。
倒是许秧和胡永康听着有些尴尬，总觉得他们坐在这里，衬得其他组愈发无能了。
事实上，在马老师讲话的时候，不少人都朝许秧看过来。
其实他们都不是很服气，如果他们家里也做餐饮，有家里的支持，这次一定不会失败的。
是的，他们都觉得许秧店里卖的一切都来自于她家里提供的，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马老师把许秧和胡永康留了下来，他们作为唯一请人且盈利的窗口，自然备受重视。
这次谈的也跟食堂窗口有关，就是收费问题。
从现在一直到来年新一届的美食节，许秧都可以免费使用，但明年美食节过后，如果她想继续，就得交租金了。
许秧能理解这个规定，不过她还是努力争取了个七折的折扣，能省点钱就省点钱。
从大教室离开，胡永康兴奋地挥了下手，“太好了，我们食堂窗口能继续开下去。”
过了会，他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看了许秧一眼：“许秧，这个窗口是你个人名义上的，我再待着是不是不大合适？”
其他人都解散了。
“你说是什么话？”许秧皱起眉头，“一切还是跟之前一样，除非你有事要忙了，我要另外再找个人来帮忙。”
“没有，没有，我哪有什么可以忙的。”胡永康连连摆手，他有什么可以忙的，学渣一枚，除了玩手机还能干啥？
许秧点头，其实有胡永康在，挺好的，他的人脉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