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
“走吧,纸人哭丧的咒术已破,你已经没有危险了,咱们回去吧!”
我点头,与他一同回去。
只是,我感觉,他的步伐好像有些沉重。
他到屋里,坐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看起来他的脸色好像有些惨白,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吴中立刻走过去,担心地问。
“老袁,没事吧?”
袁胜义摆了摆手。
“没事。”
我有些担心,因为袁胜义的情况,看起来好像不太乐观。
难道,是刚才的那个纸人哭丧咒术有什么问题?
如果纸人或者纸钱还在,那还好,我还可以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可是,现在纸人和纸钱都被烧了。
袁胜义帮了我多次,我帮他,也在因果之中。
所以,我并没有什么顾忌,直接观察他的面相。
看完之后,我释然了。
虽然,袁胜义疾厄宫稍稍有些暗淡,但是,上方命宫的气息莹润而有光泽,正在一点点覆盖清除疾厄宫的暗淡。
这种情况,其实很容易解释。
就是,袁胜义没什么问题,只是消耗比较大,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这种情况,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可问题来了。
袁胜义刚才只是使用了一次五行火诀而已,他怎么会气血亏空呢?
昨天晚上,我连续使用了可能有十几次指诀,而且,都是不用符纸,直接掐诀的那种,回来之后,稍稍有些困倦。
我只是个小小的晚辈而已。
像袁胜义这种玄门的前辈,至少用二十次以上的单纯指诀,如果有符箓的情况下,可节省罡气,三十次,四十次我觉得肯定也没问题。
仔细想,只有一种可能。
我推测,在44路公交车上,我见到他之前,他可能经历了大战。
而刚才的那次五行火诀,到了他的临界点。
“袁伯,您辛苦了。”
他那么辛苦,还一路帮我,我立刻过去,给袁胜义倒了一杯水。
他点头,喝了一口,微笑表示他没事。
至于,之前的大战究竟是什么,我并没有问,因为玄门的事情本来就玄之又玄,有很多东西都是禁忌,不可问。
程天年现在的情况,必须等长命灯烧完,才能移动。
林江城还好,我又给他检查了一下,他估计明天早上天一亮,太阳照到屋里的时候,阳气充足,他就能醒过来。
只是,他被红眼婴灵鬼刺青,很可能会大病一场。
这就需要,他找一位懂方术的老中医,来给他抓些药。当然,如果能够找到南医派的人,给他开药,自然是最好的。
袁胜义他们到楼上。
我和王霸两人,就在一楼凑合。
本来再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现在也就是随便眯一会儿。
王霸躺在摇椅上,我在旁边的长凳子上躺下来,一夜没怎么睡,刚躺下来没多大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只是,睡了一会儿,我感觉手有点儿凉。
有点儿那种碰到了冰棍儿一样的感觉,这种刺激,让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我坐起来。
四周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
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居然才过去二十分钟。
楼上那几位,没动静,好像都已经睡着了。
难道是我做梦了?
王霸睡的很死。
我坐下来,凳子发出咣当一声,他居然一点儿都没听到。估计,他之前提醒吊胆,这会儿也累到了极点。
躺下,我准备继续睡。
突然间,又是一股冷风吹了过来。
这次,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感觉非常的清晰,这不是什么冷风,而是一股阴气。
阴风洗面?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