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眸子看着他,有点儿害羞。
灯光轻轻摇曳,那道投在墙上的黑色身影逐渐沉了下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柳溪一下飙出了泪。
岑墨轻吻怀里发颤的人,耐心安抚,“溪溪,放松点……”
不说还好,一说,柳溪更紧张了,呜咽地叫着。
可是她一边怕疼怕得要死,一边又哭哭啼啼地求他,让他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哄她。
室内的气温不断升高,就连一向怕冷的柳溪也热得浑身冒汗。
……
在经历了漫长的过程之后,二人终于实现了晋江大和谐。
岑墨亲了亲柳溪挂满细汗的额头,“疼吗?”
柳溪疼得脸都白了,哭也没力气哭了,软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
岑墨停了下来,温柔地抱着她安抚着。
再后来的事,晋江也不让提了。
柳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整个人漂浮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着。
从最初层层荡漾开的涟漪,到连绵不绝的浪花,到最后的波涛汹涌。
层层叠叠,起起落落,在不断攀上一个高点。
柳溪一片头晕目眩,早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前的所有景物都被扭曲成模糊歪曲的线条。
意识越加涣散,她模模糊糊地喊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