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囧,慌张地背过身往前走,“臭不要脸的。”
岑墨莫名挨骂,解释道:“我没想。”
柳溪的脸更红了,直接红到耳根。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拄着登山杖,飞快地往上爬去。
岑墨紧紧跟在她身后,委屈又不敢说。
很快,他见柳溪累得那双颊被冰天雪地衬得红彤彤的,呼哧呼哧喘着气,岑墨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柳溪擦了擦额头的汗,“没事,马上就到啦。”
岑墨也没说什么,他见那些上山的情侣,多是男生牵着女生在走,他犹豫了一下,快步走到她面前,朝她伸手。
柳溪盯着他手掌,又抬头看他,“干嘛?”
岑墨:“牵你走。”
柳溪怎么可能答应,抬手挥了挥他给的登山杖,“用这个更省力了。”
岑墨:“……”
早知道不买了。
二人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爬到了天池。
柳溪深呼吸了几口,眺望着还在被大雪覆盖的天池,和冬天一样,还没融化,“啊!这就是天池了么!太好看了!”
山顶与山底是两个温度,此时还飘着雪。
柳溪早早就换上了薄羽绒服,站在那对着天池一阵狂拍。
岑墨对这些自然风光并不感兴趣,所以只淡淡过目一下,便把目光落回了柳溪身上。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皮肤,在雪下晶莹剔透。
他脑海中闪过刚刚那男生偷亲女生的画面。
此时此刻,他也想这么做。
也不仅仅是此时此刻。
他发现自己这种冲动在一次破土而出之后,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
他甚至回忆起了当年柳溪那赌气的一吻。
那唇齿相碰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他滚了滚喉结,怕自己的思想更肮脏下去,迫使自己视线从柳溪身上移走。
他佯装镇定地问了一句,“这算是完成你的愿望了吗?”
柳溪拍照的手一顿,知道他在说自己18岁成年生日的时候许的愿望。
想和他一起来长白山。
原来他跟来,是打着这个目的。
柳溪眯起眼睛,雪花落在睫毛上,很快就被她眨了,她说道:“只能算完成一半。”
长白山,长相守,到白头,这才是她真正的愿望。
而不仅仅是与他这个人来走一趟。
那时的岑墨不知道这个含义,但他现在是知道的,也知道柳溪说的“一半”是什么意思。
他再次开口道:“那你给我一次完成的机会。”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求她了。
他视线穿过风雪,望着很远的地方,目光悠远而绵长,“柳溪,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柳溪仿佛猜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刚想开口打岔,还是被他捷足先登了,“我想追你。”
他们已经不在一家公司上班,他不再与她有上下级关系,没了身份顾忌,他可以明目张胆地追,肆无忌惮地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低调了。
或许是因为在长白山这样圣神的地方,岑墨也严肃了许多,他目光端正地望着柳溪,郑重地重复了一遍:“柳溪,我想追你,认认真真地追,追到就结婚的那种。”
他的样子太认真了,让柳溪不敢像上次那样开个玩笑敷衍过去。
但她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就是觉得觉得好气又好笑,“你这人真的是……好奇怪啊,怎么老把婚约啊,结婚的挂嘴边。”
哪有人追人是这样说的,也不怕把人吓跑。
岑墨却是一点没开玩笑的意思,“因为除了科研,唯一想做的,就是和你结婚。”
柳溪听得脸蛋发红,喃喃道:“追到再说这些吧。”
这是答应给他机会了?
岑墨顿时眸光骤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