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鸣人的提问,黄泉国主酝酿后,说道:“有的人喜欢由浅入深,而我喜欢高开低走,就先从大头说起吧……”
“高御产巢,是一切查克拉之源头,森罗万象,一切具备查克拉的事物,皆是高御产巢所出,包括十尾,神树,乃至以神明自居的我族,都不例外……”
鸣人很想问,高御产巢又是从何而来,但他忍住了,因为一切认知,都要有一个基准点,如果追溯下去,根本就没完没了。
人如果不承认自己的认知是有限的,会活得很艰难,若没有大蛇丸那样的勇气和决心,会活成名为杠精的废材。
小作铺垫后,黄泉国主道出:“冥王,是高御产巢意志之化身,无情的执法者,万年前,他接管冥土,总览执掌生死之事……”
鸣人插话:“那冥王,就是类似于黑绝的家伙?”
黄泉国主笑道:“你喜欢将陌生的概念,比拟作熟知之物吗?嗯,硬要说的话,实际也差不多吧,但和黑绝不同,冥王很强哦,在自己的法则领域内,祂是绝对无敌的,这也是我族轮回眼的开眼者,从来不使用‘地狱道’和‘人间道’能力的缘故……”
鸣人问:“怎么说?使用后,会有什么后果吗?”
黄泉国主道:“倒也不是有什么后果,皆因此二道的能力,与冥王有渊源,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可见,冥王的威慑力有多大吧?”
“……”鸣人沉默良久,回想起当年自己用地狱道和人间道的能力,复活自来也之时,当时地狱道的阎罗像,眼珠子突然动了,好似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还以为是错觉呢。
看来……自己在那时候就被‘盯上’了。
“我当时还想拿苦无,戳进那阎罗像的眼睛里呢,幸好没那么做,不然好色仙人,怕就不是失语那么简单了……”
鸣人心中暗自庆幸着。
黄泉国主问:“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这句谚语中,所蕴含的禅机,你能明白吗?”
鸣人若有所思道:“就像我们曾以为无限查克拉的秽土转生之身,其实那无限,只是尸魂界中的一部分罢了……”
黄泉国主笑道:“不仅是秽土转生,还有你引以为傲的布都御魂,以及大物主瞳术,看似能将灵魂和查克拉,无限赋予和延伸下去,但其实,只是将看不见尽头的延长线,擅自截取了一个片段,定义为无限罢了……”
“人都活在假想的希望和自我满足中。”
“就像我族代代所追求的‘至高神’,其本质,无非就是将高御产巢分散掉的查克拉,全部集于一身,不,更准确地说,是为将自身,变成足以容纳那些查克拉的‘容器’!”
说到此,黄泉国主嘴角浮现一抹自嘲地微笑:“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直到死之前,我才感悟透,我族追求的一切,皆是虚妄……”
鸣人道:“所以,这就是你死后,被冥王选中,作为黄泉国主的理由吗?”
黄泉国主道:“算是吧……对了,你听说过‘龙式’吗?”
鸣人双目骤然一眯。
怎么会没听说过呢,太听说过了,辉夜所讲述的往事,几乎就是围绕着‘龙式’呢!
鸣人谨慎道:“听说过,怎了?”
黄泉国主道:“龙式,是我的孩子。”
“纳尼!?”鸣人,瞳孔骤缩,直接站了起来:“你,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黄泉国主道:“四千年前吧……”
鸣人目光低沉:“可我听说过,若不服用果实,你们一族也最多活三千年,楔的转生之术,是龙式创造的,也就是你的年代,还没有楔吧?算下来,龙式至今都不到三千岁,但你四千年前就死了,这对不上号吧?”
黄泉国主:
“我是用瞳术‘阿夜诃志’,杀死了二代垂根王。”
“阿夜诃志……”
“以十年寿命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