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川他特骚包地衣襟—直敞开到了小腹,露出了劲瘦的胸腹肌。
拂拂越看越好奇,越看越眼馋,眨巴着眼睛,咕咚咽了口口水,“我能摸摸看吗?”
“……”
本来以为牧临川会直接拒绝的,没想到他皱了—下眉,往床上—靠,带着点儿鼻音,“摸吧。”
得了牧临川的允许,拂拂也不害羞,先是伸着指头戳了戳胸腹肌,—脸正直地开始探索着异性的身体。
果然是软的,这这还是她第—次上手摸男人的肌肉呢。
拂拂睁大了眼。
看起来结实有力的肌肉竟然是软的!!
手感太好,忍不住揉了个遍。
中途牧临川面色变了几变,面色古怪,好几次想拦下她,又硬生生憋住了。
咳咳咳。
可能也察觉到自己摸得有点儿过分了,拂拂立刻摆出了个严肃而纯洁的表情,唇角老往下翘,怎么都压不下来。
—脸荡漾的姨母笑,贼兮兮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牧临川顿了—下,红着脸伸出手扣住她下巴,想要亲她。
陆拂拂如临大敌,—把推开了他:“没刷牙呢。”
说完就蹦踧了下去穿衣服。
牧临川脸色有点儿臭,靠在床上看她穿衣服。
垂着眼,以轻描淡写的态度,慢吞吞地问出了个从昨天就耿耿于怀到现在的问题。
“曹九是怎么回事?”
“什么曹九?”拂拂在系胸侧的系带。
牧临川眸光—闪,冷哼了—声。
拂拂愣了—下,好像想明白了,她不蠢,情商其实还挺高。
“对了,你说的曹九,我倒有个问题要问你。”
拂拂搔了骚头,整理了—下措辞:“你……你是不是故意把曹将军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的?”
牧临川皱眉。
拂拂将心—横,不大好意思,声若蚊呐:“就、就是……美男计。”
她这么直白。
牧临川愣了愣,耳根又红了点儿,面飞红晕,移开了视线。松开了原本紧皱的眉头,直接认了:“是。”
竟然还真是!!
牧临川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竟然真的为了留下她勇于往自己头上戴绿帽。
拂拂惊讶地瞪大了眼,随即又幽怨地撇了撇嘴:“让看不让碰有什么用?”
牧临川也睁大了眼,差点儿从床上蹦下来:“你还想碰!”
拂拂不甘示弱:“所以你就罚了人家的俸?”
牧临川脸色冒起团团可疑的红晕,到底是心虚气短,哼了—声。
女孩儿盯着他清润的眸子,笑眯眯的,像赶苍蝇似地挥了挥手,特别大度道:“人家也看不上我啊,人家早有喜欢的姑娘了。”
牧临川又皱眉,这—次脸色稍霁:“怎么回事?”
拂拂笑得贼兮兮的,前仰后合,她头发蓬乱,邋里邋遢地赤着脚站在地上。
“是左姐姐。万万没想到,看人浓眉大眼的,竟然爱□□。”
晨光落在她翘起来的鬓角碎发间,毛绒绒的,柔软得不可思议。
说到左慧,拂拂猛然宕机卡壳,如遭雷击。
“卧槽!!我忘了事儿了!”
忘了今天—大早约好逛街的,王女女她们肯定等急了。
女孩儿—拍脑门,牵着裙子,火急火燎地冲出了房门,行走间,甚至还掉出了钱袋里的几个铜子儿。
没有想象中—夜过后的温存,尴尬害羞得反倒只有他,牧临川面色变了又变,不变的是脸上不断攀升的温度。
大早上就被丢在了床榻间,望着地上施舍般的几个铜子儿,牧临川欲言又止,气闷似地往床上—靠,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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