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爷爷的对手,和他们玩一点意思都没有,正巧你们来了,先陪我们踢一场去。”
凌汐池叹了一口气,看着身后一脸不明所以的月弄寒和谢虚颐等人道:“走吧,你们有活了。”
在去蹴鞠场的路上,她简单的将如何蹴鞠同月弄寒他们说了一下,月弄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转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阿寻,这个游戏太费体力,你可以吗?”
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往死里折磨自己,好不容易想通了重新振作起来,还没好好休息恢复元气,便开始下山奔波这些事,他有些担心她会吃不消。
凌汐池冲他笑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月弄寒轻叹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凌汐池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路小跑跟上了雪原五豹的步伐,同着他们说笑起来。
月弄寒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他宁可她一直都是一年前那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的模样,也不想看到她现在这被迫成长故作坚强的样子。
谢虚颐拍了拍他的肩膀:“喂,我说你!不要老是这样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好不好,放宽心,在你前面的可不是一般的姑娘。”
月弄寒回了他一笑,两人并肩前行,蒋易修跟在他们身后,再后面一左一右跟着小叶和陆小白,小叶目不斜视,专心的走自己的路,反倒是陆小白,一双眼睛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心中像是在盘算着什么,雷小虎一脸套近乎的凑了上来,问道:“兄弟,你跟着我师父多久了?”
他刚在小叶那里讨了个没趣,对比起多说两句就像要死的小叶,陆小白显然更对他的胃口,两人很快便聊到了一起,到了蹴鞠场便一口一个兄弟的互相称谓起来。
场下自然是雪原五豹为一组,凌汐池他们这边人手不足,雪原五豹特地从他们培养的一众优秀的弟子中拨了两个给他们,并月弄寒和谢虚颐组成了一组,谢虚颐看了一会儿,突然对月弄寒说道:“以后练兵的话,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月弄寒点了点头,问身边的凌汐池:“阿寻,五位豹前辈说这是你教给他们的游戏,你是从哪里学的?”
凌汐池顿了一下,说道:“这是我……我这十年来生活的地方流行的游戏,其实我也不太会玩,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五位豹前辈便上了心,他们好像还自己改良了一下,好了,不说这个了,专心比赛吧。”
一场角逐很快拉开了帷幕,场中自然是精彩纷呈,对于他们而言,蹴鞠与其说是玩球,更不如说是一场变相的比武,场外也是热闹无比,雷小虎甚至动员了震雷镖局的每一个镖师前来观赛,每进一个球,他便发出一声激动的尖叫,指着场中那英姿飒爽的青衣女子一脸自豪的冲旁边的人叫道:“快看快看,那是我师父。”
半日后,雪原五豹赢了个满堂彩,他们自是满意无比,直夸自己宝刀未老,到了晚上,便在安都最豪华的酒楼迎风楼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并吩咐人请来了同在安都城的九帮十二会的另一个家族陈家。
凌汐池不善交际,这些应酬方面的事情自然得是月弄寒他们去做,可她手掌九帮十二会的令牌,雪原五豹显然更信任她,很多时候也不得不出面,一场觥筹交错下来,她已有五分醉意,宴会还在喧哗,她便趁乱离开了一会儿,鬼神使差的,她又来到了那日萧藏枫带着她们来安都城时所坐的位置。
迎风楼之所以叫迎风,那便是因为它高,雕檐映月,画栋飞云,俯瞰着整个安都城,一向是安都城中游人登高望远把酒言欢的最佳之处,在迎风楼最高处,风吹来,便有可乘风而去之势。
她望着那在千里明月之下高高飞起的飞檐,思索了一会儿,直接施展轻功飞了上去,安静的坐在那飞檐之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头顶那片碧海青天,看着看着,她便觉得自己开始醉了,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晰。
身后有脚步声轻轻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