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你们要杀便杀就是,废话怎么那么多。”
经沈桑辰这么一说,饶是那紫衣人再好的耐性,此时也坐不住了,扭头往部队最后一排的一个紫衣人处望了一眼,见那紫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突然策马向前,手中寒光闪烁,一柄大刀眨眼出鞘,森寒的刀锋带起一股寒流,扬刀一斩,斩向了那护在沈桑辰前面的一个大汉。
可怜那大汉刚举起手中的刀准备护卫,却见那冲向他的紫衣人离开马冲天而起,一个兔起鹘落,手中凌厉的刀锋一卷,一股血泉便冲着一颗头颅飞上了头,落下来咕噜噜的滚到了沈桑辰的脚下,纵使沈桑辰的胆子再大,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看到这样的惨状,眼睛睁得老大,张大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就在那被瞬间斩掉脑袋的大汉尸身还没有倒下之际,对面的紫衣人中间又奔出了一匹马,马上又有一个紫衣人扑了出来,手一扬,一柄又薄又细的奇怪兵器便出现在他的手里,只见他策马直冲那个已经死去却还没来得及倒下汉子,手在那大汉四周挥了几挥,就像庖丁解牛一般,一片片的人肉飞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大汉就被骨肉分离,人肉撒了一地,森森的白骨东一块西一块的落得到处都是。
凌汐池在树上看得险些吐了出来,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这番作为,这些紫衣人也太过狠毒了一些。
沈桑辰以及他旁边的汉子全部都看傻了眼,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变成了一堆骨头和一堆人肉,全都瞪大了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却什么都叫不出来,唯有因恨意和恐惧而咯咯作响的关节声。
这种残忍狠毒,江湖之上简直是闻所未闻,就连当年风头最盛的魔门,纵然以心狠手辣闻名于世,也从未做出过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将那大汉分尸的紫衣人看了那拿着大刀的紫衣人一眼,眼中布满了挑衅般的得意,全身扭了扭,手抬起来做兰花指指着沈桑辰,明明声音粗得可以,却故意嗲声嗲气,听得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小家伙,你看着了,你要是不说,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我会先砍了你的双腿,再砍了你的双手,接着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鼻子,勾你的舌头,割你的耳朵,最后掏心挖肺,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去喂狼。”
沈桑辰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搔首弄姿的紫衣变态男,明亮清寒的眼睛里虽然蕴满了泪水,却没有半分的畏惧和退缩:“你们这些坏蛋,杀了我的小原哥哥,今日你们最好杀了我,否则待到我长大之后,定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臭小子,不知好歹。”那个变态紫衣人见沈桑辰不买他的帐,竟然狂性大发,打了一个手势,跟在他后面的紫衣人除了最后面的那一个,全都霍然拔出各自的兵器,一拉马缰,全部朝沈桑辰他们冲了过去。
看来那人便是这群紫衣人的首领。
地面上又交战起来,保护沈桑辰的几个大汉纵使武功再好,也不是二三十人的对手,在以寡敌众的情况下,很快便又挂了新彩。
凌汐池再也坐不住了,眼看一把雷公轰朝沈桑辰的身上砸去,急忙之中,连忙将随手捡的一根树枝脱手飞出,那树枝裹挟着剑势,撞向那个紫衣人,将那个使雷公轰的紫衣人撞飞了出去,砸在了他身后的两名紫衣人的身上。
凌汐池连忙跟着冲了出去,手一扬,将刚才顺手抓在手里的几粒小石子打出,她没指望这些小石子能帮上什么大忙,但却还是因为这些小石子将险些命丧刀下的那个名叫沈格的大汉救了下来。
见沈格没事,凌汐池闪身出去捞住树枝,朝沈桑辰的方向急掠过去,以树枝做剑,逼开了朝她冲来的五六个紫衣人。
那石子将围攻沈格的两名紫衣人击退了两步,沈格一脱困,连忙翻身而起,手上的大刀挥得虎虎生风,眨眼便攻出几刀,整个人更是勇猛无比,对后面砍向他的两名紫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