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心就上心, 唐瑶一点儿也不带玩虚的, 以往李奕上朝前她能不能起身伺候, 只随缘。如今李奕醒来, 她便醒来, 哪怕困得很, 也艰难爬起。
但效果不太像她所想地那般, 毕竟运动到半夜地人不会有那么大元气,她有些发虚发软, 精神迷糊。
李奕看她手指软的连个扣子都扣不上, 扶着她问她,“眼睛都睁不开,还起来做什么?”
唐瑶晕晕乎乎道:“皇上醒来,臣妾怎么还能睡着?臣妾伺候皇上穿衣。”
李奕把她打横抱回, 给她盖上被子,亲亲她道:“你昨夜伺候朕有功,今日不用伺候了, 有德祥伺候朕就行。”
可很久没见过她如此殷勤了,又是送汤又是早起伺候的, 怎么了这是?莫不是对她前日所做之事愧疚了,自己没罚她,她心里也知道那是不对的吧, 这还好,总不算太无法无天。
她还有懂事的一面,李奕笑笑, 心中欣慰。穿戴整齐,心情舒畅地出去了。
唐瑶一沾床就睡死过去,不知李奕心中所想,如若知道,只会想她从不后悔也不愧疚自己做过的事,如今如此“奋进”,只是不想在宁诗怡入宫后难做。她要体贴李奕,体贴的让李奕有瘾。
待唐瑶日上三竿时醒来,想起好事只做了一半,有些恨铁不成钢!再多坚持一分,就又是一个完美地胜利。等为他穿戴整齐后,甜甜地说一句,“皇上,臣妾愿您今日事事顺利。”多贴心呐,简直就是现代版二十四孝好女友!
唐瑶进行了一次忏悔,后又鼓起干劲起床,叫水,让秋月取过长公主送来的养身药材,按照方子中的用量配比,放入书中。
昨日夜里李奕已为两人清理过,她本不用再费事沐浴一番,可频繁的夫妻之事之后,要精心保养自己,她一向把外在美放在和内在美同等重要的位置,是不敢对自己的脸、身材和皮肤掉以轻心的。
这药材不知有什么神奇之处,每日泡上一次,皮肤都更精致细腻些,她肤质本就如玉般滑润细腻,现在竟更进一分,宛若稚子,无比水润、晶莹剔透、肌若凝脂。
唐瑶自己欣喜,她知李奕也是喜欢抚摸的。
唐瑶从水中出来,身体丰腴有致,姿态婀娜妖娇,走到屏风前将毛巾取下,包住长长的头发,再取下浴巾,慵懒优雅的裹住前凸后翘的身体,浴巾一角掖在身前,朝屏风外走去。
她不爱沐浴时有人伺候,连外间也不许人看守,她出去,自不担心被人看见。
秋月为她选好了今日穿的衣物,搁在靠床的桌子上,唐瑶取来穿上,才喊夏荷和秋月进来伺候。
秋月又为她整整衣物,给她递一方帕子,夏荷把窗子打开,阳光倾泻进来。唐瑶看天气不错,她心情便也如晴天一般开阔。
着人抬了贵妃椅出去,眯着眼睛躺在贵妃椅上小憩,秋月帮她擦干头发,那椅子是心思玲珑的木匠专为贵人打造的,她躺的舒服,也不影响秋月为她擦头发。
夏荷在一旁道:“娘娘嘱咐二少爷的事有着落了,二少爷送信进宫。”说着,夏荷将信拿出来,递到唐瑶面前。
唐瑶睁眼看一眼,没接,把人挥退,只留夏荷和秋月,让夏荷念给她听。这生活,太享受了,封建主义可真比资本主义更**啊。
夏荷缓缓念给唐瑶听,信中中主要写了宁诗怡的几个事件,其中最引起唐瑶注意的是那句,宁诗怡把魏铎堵在无墨斋,当众出题考校。
唐瑶睁开眼睛,道:“这是干嘛呢?”魏铎这名字听着像是男的啊,宁诗怡这种行为,好风流啊,她看的那本书提的是宁诗怡入宫后发生的事,她入宫后对李奕求宠求的欢着呢,怎么她之前还逗过别的男人不成?
这个女的,是个女流氓吧?这让唐瑶感到竞争压力好大啊。
李奕这个贱男,绝对会爱吃这么会折腾事的女人。
唐瑶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