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钗,朱玉耳环,白玉手镯,又为她添了分尊贵。
孙姨娘旮旯地儿出身,一眼就看出宁诗怡仔细打扮过。
宁诗怡收住要出去的脚,转身道:“姨娘,我不是说过嘛,我去看书。”她撒娇,一股娇俏的儿气。
孙姨娘道:“今日不许,你爹交代我了,今天说什么都不让你出去,你若有想看的书,就让你的婢女为你取来。”
“爹说不让我出去?”宁诗怡道。
孙姨娘点头。
宁诗怡不解,“为什么啊?”
孙姨娘:“他下朝后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等着就是。”
宁诗怡有些不悦,还是坐在椅子上等着,没有出门。她敢不听姨娘的,却不敢不听爹的。
孙姨娘回自己的屋子,把宁诗怡也带上。
宁诗怡在孙姨娘的房间不耐烦的等了很久,宁翰才回府。
宁翰一回来就去了孙姨娘院儿,他进屋,孙姨娘抬头看他,孙姨娘嘴角立马扬起笑,宁翰看孙姨娘一眼,又看向宁诗怡。
看见宁诗怡在这里,宁翰没说什么,落座,下人们上茶。
宁翰对孙姨娘说:“你先出去。”
孙姨娘:“我......”嘿,这是她的屋子,他竟然赶她出去,孙姨娘不满的嗔宁翰一眼,捏着帕子起身出去。她是懂事的,尽管不满,也知这爷俩说的事她不能听。
孙姨娘出去后,宁翰端起茶杯,饮上一口搁下,对宁诗怡温声道:“我听你姨娘说,你这几日总往外跑,不待在府中,都出去干什么去了。”
宁诗怡:“爹,您怎么总和姨娘问一样的问题,我早和您说过了,我去了咱们府上的无墨斋,不信您去查。”
宁翰抬头看她,他本只是随意问问,没想到她回的这么呛,“我说我不信了吗?”而且,她说这话,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翰本无所谓信不信,现在是真不信了。
宁诗怡得了他的问,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索性瞥过头闭嘴。
宁翰不知她心虚什么,不过不管她心虚什么,他这儿都有更要紧的事,她要隐瞒的事,他现在不问,以后再说也不迟。
宁翰:“你姐姐的事你可听说了?”
宁翰一提宁诗歆,宁诗怡就想起那日她姨娘说的“你有做娘娘的命。”,宁诗怡心中抵触,点了点头,道:“那么大的事,怎能不听说?”
“你怎么看?”
宁诗怡:“她若是我姐姐,我便说两句心里话,她是皇后,那便不是我能妄议的了。”
“是爹在问你,这就你我二人,不必顾虑那么多,直说无妨。”
宁诗怡犹豫了一下,道:“不知该说姐姐单纯还是什么,行事总不知轻重,好事看不到好,坏事看不到坏,想干的事也干不到点子上。”说她脑子有问题,她也正常的很,说她正常,她干的事又让人哭笑不得。
宁诗怡一直不太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她同父异母的嫡亲姐姐,而是两人想法不通,她和她交流不来。
宁诗怡说这么难听,未尝没有皇后想招她入宫的怒气在,如果没有这一茬儿,她不管皇后什么样的人,在爹面前都只会说她的好。
宁诗怡怕她爹听了不高兴,又补一句道:“女儿嘴快,只这件事累了咱们宁府的名声,才说这么难听,平日里姐姐很好,对爹娘孝顺,对兄长恭敬,对姐妹们也很友善。”
宁翰,“说了让你直说无妨,你不必小心,爹不会怪罪。”
宁诗怡没有再说话。
宁翰对她的回话是比较满意的,他看得出诗怡做事是有一套的,不像皇后那样,不谨慎无章法。
这样的话,把她送进宫去他就放心了,不聪明的女人送进去也白送,还只会添麻烦,聪明的才能为他做事。
宁翰敞开了对宁诗怡说,“三年前你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