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到呼延锦眼前。呼延锦觉得,有了他们母子几个,一切都值得了。
“过了春节,阿宸也五岁了,就让他到学堂里去吧。”
到了屋里,呼延锦把阿宸放下来,从花荞手里接过弟弟。呼延祺好奇的看着父亲,有些陌生。
呼延锦将他高高的举过头顶,阿祺立刻“咯咯”的笑起来,两只小手拍着父亲的脸。
花荞接着他的话说到:“嗯,阿宸是要去学堂了。学堂里那几个孩子,也读了两年,到明年,基本的启蒙也学完了,我想......”
“我这次回来,今年就不用再出门,要动,也是到明年上巳节以后,我想带阿宸到南京去祭拜父亲。等从南京回来,他再上学堂也不迟。”
“嗯,让他远远的给孝陵磕三个头,也算见了祖宗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挺急的,就等你回来拿主意。”
呼延锦一边坐着逗阿祺,一边抬头看了花荞一眼:“哦?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拿主意不就代表我了?”
花荞将云舟和云逸置气,跟云烨打架的事告诉了呼延锦,还有黑豆在后院挖到黄色兔儿爷的事,最后说:
“我怀疑,兔儿爷也是云舟埋的。他说他有娘,是不是方珊还活在世上,来这里找过他?你也让人查查。”
呼延锦一听也皱起了眉,点头道:“我会处理。他年龄还小,先别说他,不要吓着孩子。”
“要不,你把他送南京去吧,南京老房子还有佣人,让他......”花荞不是狠心,但她是护崽的娘。
呼延锦把阿祺交给灿儿,让她抱出了正房,他则牵着花荞进了里屋,花荞给他解着外袍。
呼延锦看着她的脸,笑着说:“怎么,你怕把这个堂侄留在身边,会伤害你儿子?他只是个孩子,若是走了歪路,那是我们没教好。
你若是为你哥哥担心,明年过了年就让他不去学堂了。那几个孩子,就留下云逸、云烨陪着阿宸读书,其他几个,分到几个地方去帮手。”
“云丹、云香就让她们在医馆、药铺帮忙,云台和云舟......”
“云台你安排,云舟交给我。他现在出了这么多问题,后面我看紧些,现在纠正还来得及。到底是你堂兄的孩子,更何况......他父亲也是我朋友。”
花荞点点头,抿嘴笑道:“那云台就让他去鸽子房吧,翠儿怀孕了,明年刚好需要添人手。”
“哦?云霄要当爹了?那海明、海英也要开始考虑了。怎么样,你身边那几个丫头,一娶一嫁,还为你省笔钱。”
呼延锦哈哈笑着,把瞪着大眼睛的花荞揽在怀里,低头吻下去。
外头回来的衫子已经脱了,花荞手一松,正要替他换上的干净衣衫掉在地上,两人意乱情迷的倒在床上。
等他们起来的时候,海明、海英也带着人回来了,花荞想起呼延锦说一嫁一娶的事,小声对他说:
“灿儿这几年一直亲自照顾阿荣,她一个女儿家,每天为他擦擦洗洗的,我说让那些婆子去,她总说不放心她们做......
那天说得急了,她说,反正这辈子横竖不嫁人了,就待在我身边......”
“阿荣虽是活着,可什么时候醒,谁也说不准,那她不是守......”呼延锦最后那个词没说出来,想想又说:
“你再问问她的意思,若是真这样,我们干脆就给了她名分,吃穿用度照二房媳妇的配,也别亏待了她。”
今天还有些东西是马场要的,米青兄弟也过来吃饭,见面大家也很高兴。
宣德帝执政六年,由于不再大规模北伐,以及丢了交趾这个大包袱,朝堂又没了内斗损耗,大明渐渐欣欣向荣起来。
只不过,随着王振等内侍官越来越多的涉政,内侍与外臣的矛盾越来越大。
呼延锦反正是越做越顺手,他们还开了一条线,替走私南洋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