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这样吞过证据!
可不帮他,他也挺难咽的。
“你……刚才说你昨天送朱文至的小妾进宫?”
“对啊,昨天易府的几位全进了宫,今天皇上登基之后,赵莹就直接封皇后娘娘了。只不过,他们的礼服都来不及新做,内务府找了以前的,说改改先顶着穿,将来再做新的……”
“行行行……龙袍我就不管了,我只问你,是不是可以随意进宫?”
“皇上给了我和杜姐姐,’乾清宫行走女官’的身份,目前是可以随意进宫,将来就不知道了。”
“行,那你跟我进宫。”
“我?我宫里的路一点不熟,而且我只有一块女官腰牌,就算去偷杜姐姐的,你也不像女官啊……”
“你看我穿着什么衣服?”
“锦衣卫……”
“就是,我自己有腰牌。皇宫里我熟,你跟着我。”
兰溪:那你要我带?
张樾从船上下来,特意回府换了锦衣卫的曳撒,佩刀与腰牌。
他的腰牌为象牙所制,正面篆刻“锦衣卫锦衣右所指挥使同知”,背面篆刻“朝参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出京不用”,侧面篆刻“北武字号”。
问题就出在这个“北武”上,在应天府,这应该是“南武”。
所以他需要多一个人打掩护,侧面这个小小的“北”字,也许就能混过去。
兰溪不知道,所以她递牌子给宫卫检查的时候,还挺自然的。
张樾远远看见那两个宫卫的脸,就已经放心了,他不认识。那他们就不会认识他。
宫卫先仔细对了兰溪的牌子,再接了张樾的牌子,一看是指挥使同知,也没细看,赶紧将腰牌还给他们二位。
两人顺利进了宫。
“直走。看见对面那座宫殿了吗?那就是文华殿。大臣们现在都被锁在那里。”
张樾小声对兰溪说。
“那我们要怎么办?”
“你吸引门外守卫的注意力,我打晕他们。”
兰溪不是傻子,只是遇到张樾有点犯傻。
她点点头,加紧步伐,快张樾半步走上前去。
“请问两位哥哥,有没有看见一只兔子跑过去,娘娘养的兔子,眨眼就跑没了……”
宫卫还从没被女官,这么甜的叫过“哥哥”,骨头都酥了半截,赶紧往四处看:“兔子?没有啊……黑的白的?给你找找……”
张樾趁他们看的方向不同,先后一人一个手刀劈过去,两人就悄无声息的瘫软下去。
他把他们扶到门边,一边坐一个,抱着刀,像坐着犯瞌睡一样。
兰溪掏出一把和呼延锦一样的伸缩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了。
两人闪身进去。
里面坐着几十位大人,晚上大家都是找个地方坐着打盹,都没能好好睡,五天下来,个个蔫头耷脑的,脸色都不好看。
看见两人进来,还以为是朱文至又传什么话,都抬起头看着他们。很快,有人认出来张樾。
“张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熟识的大臣都围了过来。
张樾在南京的时候,就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佥事,经常跟在皇上身边,见过他的人不少。
再则,他是永乐朝第一功臣荣国公张玉的儿子,他大哥张辅被封英国公,二哥张輗授神策卫指挥使,姐姐张氏又是永乐帝的贵妃。
一家子高位,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张樾笑到:“不仅我来了,连皇太子殿下也来了。只不过,他现在被挡在城门之外。
太子殿下让我进来问候大家,说邪不压正,地动、预言都是巧合,不要畏惧那个不知真假的小人……”
“张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地动有可能是巧合,可预言了先皇殡天之日却是真的,还有……小殿下手上那枚传国玉玺是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