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乌雷斯一击不中,两人直接从假山后方冲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们要先发致人,不能给他们呼喊和鸣枪示警的机会,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S级士兵行动力极快,他们盘算的也很好,两个士兵就算喊叫,他们出其不意闪击,解决完他们之后也有足够的时间消灭痕迹离开。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云沫和刘跃般虽然是新兵,但近战却出奇的强悍。
夜色如水,小树林里灌木丛不停的左右晃动,隐隐的里头还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呼痛的声音。
刘跃般的拳脚雨点般锤落在乌雷斯的身上,脸上,砰砰作响。云沫也早就将范建踩在了脚底。
黄雀与螳螂的形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两人下手都很黑,乌雷斯胸口发闷,随着呼吸阵阵抽痛,明显断了肋骨的感觉。
云沫的军靴踩在范健的后背,他想撑起来,却发现背后如同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甚至在他脆弱的脊骨关节件使力。
他极度怀疑,再等下去,对方就会直接踩断他的脊柱。
她想要他的命!
这个认知让范健脸色煞白,他努力将手伸了出去,试图摸到掉落地面的枪支。
只要去掉消音器,去掉消音器鸣一枪,管他什么后果,管他关几天紧闭,都不如命重要。
云沫冷哼一声,右脚狠狠一跺。
“呜”,范健发出一声痛呼,不知道她踩中了哪里,现在居然浑身无力,但他的手还在努力往旁边伸去。
云沫溜达到他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就在他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枪支的时候,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腕。
“贱人”,范健怒骂,“放开!”
云沫慢慢蹲了下来,两指点中范健的右手腕,他顿时感到一阵酸麻和无力。
刘跃般打够了,一屁股坐在乌雷斯背上,喘着粗气看云沫:“妈的,早就想揍他了,把我的玉打坏了。”
云沫回头:“没事,过几天再给你一块。”
月光下,刘跃般脸上的灰败已经散了下去,但云沫却不打算善了。今天也就是刚好她在,如果不在呢?刘跃般是不是就死了?
“想杀我们?”
云沫黝黑的眼睛盯着范健,他忽然感觉到阵阵后怕。
“你胡说什么”。
范健故意大声怒吼,乌雷斯反应过来也跟着喊叫。
但是奇怪的是,远处的居民楼十分安静,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云沫摆弄着手里的一块小石子,抛去了离位,这块区域几乎与假山融为一体,混淆视听的效果更加明显。
“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沫拿起范健的右手,移动到他自己的枪支上面。
范健惊恐的发现,自己抬起了枪,指向了乌雷斯的额头。
“范健,你干什么?!”
乌雷斯被刘跃般压制着,喉咙里面嘶吼,强烈的挣扎了起来。
“不是我,妈的,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范健的手哆嗦着,正努力争夺控制权。
“干什么?”云沫扯着嘴角,“什么也没干啊?”
“啧啧,有意思了”
刘跃般从乌雷斯背上一跃而起,有样学样,用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手指捡起了枪支,瞄准了范健。
“你们两个在这里发生了争斗,义气和冲动之下举枪火拼,最后同归于尽,这个理由怎么样?”云沫淡淡的说。
乌雷斯出了一脑门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动不了。
刘跃般的脚掌正好踩在他背后的黄纸上,不让风把它吹走,算计他们?呵。
“他们不会信的,你们下了岗哨不回去,脱不了干系,你敢做,就要等着上军事法庭吧”,范健嘴硬的说,况且智脑还有记录功能。
“是吗?”刘跃般举起了乌雷斯的手,右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