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跃般白了他一眼,跟着走了回来。
听到云沫清凉的嗓音问:“可以问下阿布舍先生的出生时间吗?”
“当然。”
阿布舍是个公众人物,出生日期对他来说不算隐私。
云沫重新坐到了桌前,认真的拿出纸笔,在桌面上写写算算。
凯茨图好奇的看过去,云沫已经收手,纸上几个简短的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凯茨图问。
“命卦。”
云沫指着数字,慢吞吞的解释:“阿布舍先生今年65岁,出生于1094年。命卦用年份数字两两相加得到5,男命用11减5得到6。”
阿布舍先生命卦为乾,再算月干支…”
众人听得两眼冒圈圈,只不过她的表情太笃定,让人不自觉的就被带着跑了。
“有什么说法吗?”凯茨图率先问了出来。
云沫定定的看着阿布舍,口中是问句,但神态却是极为确认的。
“冒昧问一句,阿布舍先生可是“早年难为财,历尽各种殇“?”
阿布舍眸光倏地变深,极度怀疑云沫查过他。
他早年的信息,早已在千度百科处理过了,她怎么知道?
“哦?”阿布舍扬着眉毛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云沫也不用他回应,而是继续道:“人到中年时候,遇到了贵人,所以发迹了。不过……”
“不过什么?”凯茨图着急,忍不住追问道。
云沫微扬着唇角,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阿布舍,缓缓说道:“您最近开始不太顺利了吧?始于女人,终于女人,女祸之重,恐牵连甚广……”
云沫右手放在裤兜里,悄然摸着硬币。
天风姤,财动化鬼克世,与鬼伏,而动财冲并起,祸由妻妾、买卖、朋友而来。
阿布舍嘴角的笑容倏地一僵。
他没说话,冷冷地看着云沫,眼神中带着些敌意。
凯茨图不明所以,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父亲。
在他的认知里,父亲一直都在平步青云,怎么会遇到麻烦?
此时的阿布舍,浑身都充满了戒备,他对云沫再一次的起了疑心,“还有别的吗?”
说完,他手伸向背后,朝保镖做了个手势。
保镖会意,转瞬之间做好了安排。
云沫闭了下眼睛,倏地睁开,定定的看着阿布舍:“这座宅子的前女主人,已经去世了吧?”
砰!
云沫话音未落,阿布舍蓦地站起身,一不小心掀翻了他之前坐着的椅子。
凯茨图被阿布舍大惊失色的模样吓了一跳,也跟着站起身,一脸茫然地问:“父亲,你怎么了?”
问完,他转头对云沫说:“墨云,你这可说错了,我母亲……”
“你别说话。”阿布舍突然摆手,打断了凯茨图的话。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云沫,“你确定?”
云沫似笑非笑,点头“嗯”了一声,她说的很讲究,“前”女主人。
阿布舍颓然的坐下,这座宅子的确是他建的,但也的确,送给过一个女人。
之所以说给过,是因为她已经死了。
阿布舍十分确定,这件事绝无第二个人知晓。
他以为,可以把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居然…
凯茨图已经懵逼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问:“父亲,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
“父亲,你……我一向知道你不喜欢我,原来,你真的背叛了母亲?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不知道的兄弟姐妹?”
众人:……孩子,你脑洞是不是有点大?
阿布舍:……这么大颗脑袋,只剩下蠢了!
他没理会凯茨图,目光一直盯着云沫。
云沫微微挑眉,在纸上慢调斯里的画着八卦图:“需要我继续吗?”
阿布舍眼里含着忌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