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警觉, 也多亏了当初时迁跟她娘谈过,说姑娘家大了心思就多,一不注意容易左了心思,叫母亲多关注妹妹的心理健康。
想着无论怎么着都得过娘这一关,时夏没拦着, 说她不想嫁胡亮了,想退亲,想重新找个更好的!
“啥?你刚说啥?再给我说一遍?”时母恍惚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偏着头眯起双眼似是不确定般又问了闺女一句。
不知道怎么回事,时夏觉得她娘这样子有些可怕,她心下瑟缩,脚步不自觉往后退。
退了两步,又顿住,为了她的终身幸福她不不能怂。
只见时夏她双手攥起拳头,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又跟她娘小声说了一遍。
时母望着闺女,静默片刻。
事实证明,不是她耳朵坏掉了,而是闺女脑子坏掉了。
她决定帮闺女洗洗脑子,于是面无表情道:“那你退吧!”
时夏惊了,这么容易?
“你当退了你就能找到好亲事?”
“你哥不过就中了个秀才,立马就翻脸不认人退亲,在旁人眼里咱家还有好名声?之后你再说亲,好人家谁肯要你?不怕往后你哥更进一步时,再被你退一回?”
时夏:“……”
“所以,你能看得上的又肯要你的那都是唯利是图、奔着你哥往后的前程来的,到时候你哥要是能往上爬还好,要是不能,那种只扒拉利益的人家,谁能给你好脸色看?
“你就沁等着受罪吧!”
时夏:“……”
“到时候,受苦受罪那都是你自找的,千万别回来娘家哭,打你退婚起,那就是把我和你爹你哥的脸皮往地底下扔——”
“摊上你这样的闺女,是我们倒霉,但是往后你受再多委屈都是活该,家里没人愿意替你这样没长心的人出头。”
时夏叫她娘都要说哭了,脸上火辣辣的,偏又不知道说啥,手足无措的站她娘面前。
时母硬着心肠没管她,叫她在屋里反思,过了两日,瞧着时夏认识到自己想法有偏差,时母这才搂着闺女安慰:
“你瞧乡下人家有几家能盖得上青砖瓦房的?按说胡家这条件在乡下里头可以随便挑,咱家原先也就一般,人凭啥就选中你?能不是看你哥的面子?”
“如今你哥考上秀才,他家再没旁的话可说,若是往后你哥能更好,他家得哄着你不敢给你委屈受,这还不好?”
时夏沉默,但能看得出她心思该消了,三五日过去,时夏果然不再提退亲这话。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时母成功将闺女好的歪心思解决掉。
锦欢不小心听了一耳朵,回头就跟时迁提了一嘴,说往后还是生儿子的好。
时迁躺床上,单手支着头,问她怎么说?
锦欢就说起打她过门后时夏的表现,得出结论养闺女太不容易,女儿家心思细腻,不仔细些很容易就偏了心思。
不单是时夏,锦欢还想到了早年的荷花,那姑娘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恶毒,跟时夏都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但是,若是闺女养成了大堂姐那样唯唯诺诺,自卑自怜的她还是愁。
思来想去,她很是认真地跟时迁讲她还是觉得养儿子好,儿子身体结实,长大娶媳妇也是往家里添人。
哪怕儿子脾性或者做事有什么不好不当的,做父母的能一直在身边看顾提点,比起闺女日夜悬心的要好过多了。
说完她偏头等时迁回她。
桌上油灯晃悠悠的闪着光,时迁就着这明明灭灭的灯光看她眉眼,半晌无言。
锦欢道:“相公你什么想法?”
时迁:“……”
想法啊,甭管男女得先有个孩子啊,咱先努力生个孩子出来吧!
时迁忽地一把伸出手去搂住媳妇,抱着她翻了个身,而后把被子往身上一扯,生孩子去。
时迁这一努力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