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啊,别忘了,现在折腾了半天,早饭还没吃呢。
杜大夫既然已经走了,他们就索性等早饭过后再去请,起码得给人家吃饭的时间呀。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易卓他们准备等等去请人的时候,不单单将杜大夫请来,杜老大夫也最好是也要请来才好。
易卓他们这边也正好吃饭,同时顺便安抚一下易萱。
别看易萱答应的挺利索,这会儿她心头也在打鼓着呢。
且不说一说他们那边安抚易萱,杜大夫这会儿已经回了家。
看着长子进门儿,杜老大夫捋捋胡子笑道:“学安,今儿早上是谁家请你?患者得了什么疾病,你又是怎么开的方子。”
显然杜老大夫在习惯性的考教儿子。
杜学安也已经习惯了,他恭敬的说道:“回爹的话,请儿子的是周老大人,家里得病的是……”
“等等!你说谁家?”杜老大夫眉毛一跳。
“周老大人!”杜学安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杜老大夫兴奋起来说道:“周老大人家?谁病了?”
杜学安心知他爹的习惯,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儿,却老老实实的说道:“这就是周老大人,他昨儿也不小心贪了凉,今天早上拉肚子,我给他开了个止泻的方子就好了。”
“就这啊……”杜老大夫有点失望。
杜学安无语。
对于他爹的某种习惯实在是不予置评,看着杜老大夫准备转身回房,他突然鬼使神差的开口道:“对了,除了周老大人,一位公子跟我说了一个患了哑疾的姑娘。”
“哑疾?”杜老大夫回头微微皱眉。
杜老大夫虽然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叶公好龙性质的官迷,同样也是医者父母心的,要不然他也学不会《太素九针》。
杜学安点点头将易卓之前跟他说的话,一一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一抬眼看他爹,就被他爹的漆黑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失声道:“爹你咋了这是?”
“我咋啦?”杜老大夫转身想找笤帚抽儿子,“跟你说了多少次?当大夫就要认真,哪能这么哄病人?”
杜学安一看不好就想跑,嘴上却不忘问道:“爹,我哪儿说错了,我难道不是会了《太素九针》了吗?”
“你会个屁,”杜老大夫直接爆粗口,终于找到了笤帚,开始撵儿子边打边骂,“你就是会了《太素九真》下针之法,谁说你会《太素九针》治病啦?我告诉你,你这叫草菅人命,可是周老大夫家,当今皇上的外公,回头人家要是真找你来治那哑疾,我看你治不好,该怎么办?”
杜学安被打得哇哇大叫,边跑边喊,“治不好就治不好啊,我又不是啥神医。”
杜老大夫一听更生气了,“你以为你这样说了,人家就了事啦,那可是皇亲国戚!”
想到这里,杜老爷子更生气了,笤帚疙瘩挥舞的虎虎生风。
等杜老爷子打过瘾,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杜学安,你就祈祷人家不来找你去吧,要是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杜学安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那可是周老爷子家呀,虽然说话那位公子他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是单看对方在说话的时候,周老爷子和闻进公子都没开口就能猜到了,对方身份绝不简单。
得,杜学安脸也绿了。
只能在心里默默跟玉皇大帝祈祷。
也不知道玉皇大帝显了灵,还是啥的,一直到饭前饭后都没人来。
杜家人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都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可把这件事过去吧。
杜学安在祈祷,但是此刻的周家,实际上正在忙着呢。
昨晚上四爷和七公子来了一趟,当时是为了探望周老爷子,顺带着见一见易卓。
到了今儿白天,宫里的赏赐下来了。
虽然旨意上没说,这到底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