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偏生她傻了吧唧的没有想到这个,还和萧楚睿互相喂蜜果。
好好的谈论正事,中途变成了夫妻嬉闹。
容汐音俏脸红红,娇里娇气的说到:“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这蜜果根本就不怎么甜!”
萧楚睿轻笑,“我尝着是甜的,你怎么就说蜜果不甜了呢。”
容汐音轻哼一声,却被萧楚睿伸手搂过,她顺势窝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萧楚睿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腹部。
容汐音抬起脸来,娇媚的桃花眸中泛起莹莹潋滟,如拢了一层轻盈的薄纱,只要轻轻一眼,就能教他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那你说,蜜果是不甜吗。”
容汐音眨眨眼,把视线移开,漫不经心道:“……嗯,就还行吧。”
“你说的这般模糊,那定是甜的。”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没有你这样幼稚。”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连时间仿佛都流逝的慢了。
萧楚睿是极其在乎容汐音和她腹中骨血的,他想到最稳健的起事时间,是在她生产之后,届时,外有宣家密室可用,可护得她们平安。
而现在,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个合适的时间。
翌日,萧楚睿派人前去通知了司雪影,要与他见上一面。
司雪影放下手中正在修剪的一株小盆栽,目送皇太子的侍从转身离去,继而问小余,“兰絮亭是否在校练场旁边。”
小余在来行宫前就把里面的建筑物,路线背了个滚瓜烂熟。闻言连忙颔首,“就在校练场三百米远的地方。”
司雪影倒是没有想到,她会直接对皇太子说了,还直接会约他见面。他先前还在想,昨天一时冲动说了那话,要如何解释,容汐音会采取什么行动,他又要采取什么行动,才能让两个人再见上一面。
司雪影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站起来说:“服侍我穿衣,我们先去一趟校练场。”
小余应是,手脚麻利的替主子绾了一个精致的冠发,也没有用冠固定,而是取了雪莲簪,固定在发上。紧接着又选了一套冰雪色的锦衣为其穿上,司雪影看起来血色比昨日要好一些,他伸手,把盖在披风下的长发取出来,散在浅灰色披风上。
司雪影是弱不禁风的,所以他的穿衣装扮,一向都是充分展现了他的病弱风。
今日早上,听闻萧楚睿留在行宫,宣令安一大早就把萧韵如接走了。他没什么打猎邀功的心思,但带未婚妻游玩的心可是有的,一听萧楚睿要留下,二话不说就带萧韵如出了门,那架势,仿佛生怕萧楚睿又改变主意似得。
没有了萧韵如陪着,容汐音便叫上了赵侍姬一同前往。
昨日淅淅沥沥下了场小雨,今晨起来,天已然放晴,碧空万里。
春日的阳光柔和温暖,夫妻二人闲庭信步,慢悠悠的散步到了校练场中,容汐音本来非常期待今天小小的约会,一路上同萧楚睿赏花看景,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校练场中绿意盎然,周围是供人落座的台阶。这地方极大,可以供人骑着马来尽情跑几个来回,只是她人才刚刚进去铁质的大门,就听见了不远处有马蹄“嘚嘚”叩地声。
她心中奇怪,不是说校练场没人吗,眼睛便跟着声音朝那处看了过去。
“殿下息怒,今早上卫小姐一众,来了校练场。奴才记着您说今日要带娘娘过来,请她们先回去,明日再来。但那白小姐说,她是魏王继妃,虽然还没过门,但也是魏王妃,不能因着殿下和娘娘要过来,就将其他人拒之门外吧……她说,陛下都没有说过这个规矩,问殿下是不是要越过陛下,特立个规矩,是要以下犯上吗……”
那说话的侍卫,低着脑袋,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都快要哭出来了。他也是挺为难的,生怕惹了皇太子不快,但白彩的话又有那么些道理,这左右为难的事情,可不就是为难他这个看门的奴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