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停止了。
“呼！”
满脸血迹的水清清重重吐出一口气，提着剑，连连后退，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并没杀掉仇敌的喜悦，反而心慌意乱。
除了初夕之外，在场中人脸上的神情如出一辙，皆是六神无主。
初夕用手帕仔细将承影擦干净收入纳戒后，便蹲下身体，开始搜查北襄人身上的令牌。
一共二十人，搜刮了一百多个，初夕自己留了十个，剩下的全给别人分去了。
这才第一场，对于大邺来说，锋芒太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初夕没有吝啬。
大方的样子，让水清清等人对她刮目相看。
“这些也给你们吧！”
失魂落魄的陆星诏将伙伴的尸体都抬到了一处，取出的令牌都丢给了他们，之后，便带着剩下的三两个人，拖着尸体，找地埋葬。
看他的样子，恐怕也没有心情再继续接下来的试炼了。
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的心是在试炼上的。
“于磊和上元居然是混元暴徒的贼窝？！”
坐在地上的水清清精神恍惚，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天下怕是要大乱，还比什么赛？
噢对，这次试炼还是四大宗门
联合星澜仪一起举办的，这不是笑话吗？
全场也就只有初夕还能镇定自若了。
“这事儿不宜声张，我们这些人知道便也就罢了。”
初夕回头，瞥见几人的神情，抿了抿唇，肃然道：“这事一旦传到于磊他们的耳朵里，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怕是都无人能够幸免，希望你们能够谨记。”
这话倒是提醒了一些人，他们连忙转头，看向地上的尸体，互相对视了一眼，立马起身，抬起尸体就往泉水里丢。
水清清叹气，挥手，“你们也都别闲着，赶紧帮忙去。”
“叶初夕，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些了？”
忽然想起什么，水清清看向初夕，瞬时间，将赵清宁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被所有人紧盯着的初夕神色未变，点了头：“是，我早在两年前就知晓了。”
“所以圣天的两位长老根本不是洛西杀的！”
赵清宁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离初夕：“那是谁？”
一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但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
“虽然我也不确定，没有亲眼目睹，但就现在看来，应该是于磊不会有错了。”
初夕的回答，正中他们的猜测，最后一丝的希望也随之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