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洛城看着她,颇有些怀疑人生,他为什么生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初夕。 “你看你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登门对我一顿咋呼。”
初夕笑容不变,“即使如此,洛城,你该不该为了方才的事向我道歉?”
道歉? 洛城心乱如麻,只觉得哪哪不对,又哪哪都对。 他眯起眸子,重新审视眼前的初夕,“我没做错,为何要道歉?”
“不经过我的允许对我动手动脚,还不是错事?倘若我似你一般,你心里能舒服?”
面对初夕的指控,洛城点了点头。 就在初夕以为他领悟到自己的意思时。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我求之不得。”
说罢,他在初夕惊骇的目光下低下头,眼含笑意:“大不了,让你亲回去就是了,比我更用力一些也无妨。”
洛城猛然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行为过激了,有些心虚,眉头微蹙,瞥了眼满含怒气的初夕,说出的话自己都觉得牙酸。 可不这样,又不知该如何把场子圆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洛城,你这是在耍流氓吗?”
局面越发无法控制,在偏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还,已经没有人在意最初的争执是为了什么。 “什么叫做耍流氓?”
见初夕无动于衷,眼露忿忿,洛城一脸疑惑地站起身:“不是只有生得难看的人才叫耍流氓吗?”
第一次见在这种情况下变着法夸赞自己的,让初夕大开眼界。 继续说下去也是说不通,与其浪费工夫,不如换种方式。 初夕笑着点头,只是笑不达眼底,泛着丝丝冷意,“你要这样说,那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是,谁让我如今修为不济,你想如何就如何,我岂有那本事管你。”
说罢,不管洛城是何反应,初夕转身褪下鞋袜,和衣上床躺下,背对着他,还不忘给自己是盖上被子。 洛城讶异地看着她这一整套动作,真是难以想象,这是她能干出的事。 敛了敛眸,他迈动脚步,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