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从嘴里渗出,口腔内的肌肤破裂,满嘴的血腥气味,耳边更是一阵轰鸣。
“叶初夕你!”
叶星梦双眼喷火,因为高肿的脸,她说话口齿不清的样子十分滑稽。
只是此刻的叶星梦哪还顾得上这些,她捂着脸起身,像是回想起什么,震惊地看着初夕。
“那日画舫,是你打的长乐公主,是你!”
“叶初夕,殴打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初夕望着她那激动的样子,只觉得心累,一点也不想和这个疯子纠缠下去,“我打的?你有证据吗?断案都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就是诬告,你去告啊!保不齐还要治你一个构陷罪!”
冷笑着放下话,初夕转身便要离开。
“叶初夕!”
身后是叶星梦歇斯底里的嘶吼。
疯了,彻底疯了。
初夕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刚抬起脚。
叶星梦便忽然冷静下来,讥笑出声:“六日后便是你我的及笄礼,你还不知道吧,娘先绣的是我的礼服,最后才是你的。”
“那又如何?”
初夕眯眼转身,无语至极。
“呵呵!”叶星梦冷笑:“
在她去找你帮忙炼制破阶丹时,你拒绝后,她就一剪刀把你的礼服给剪了!”
她得意极了,不顾嘴里混杂的血腥味,一步步走近初夕,直视她的眼睛:“你说,如果不是你还有点用处,娘她会浪费这个工夫,给你绣及笄礼服吗?结果你倒好,一点用没有,可不是一气之下毁了那该死的礼服。”
“身为国公府的千金,却在及笄礼上,得不到一件生母亲手绣制的礼服,叶初夕啊叶初夕,你说你是有多差劲,才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般厌恶你。”
叶星梦笑容放大,“在这一点上,我确实比不过你。”
看着她那张狰狞而扭曲的面容,初夕一脸木然。
“比起这些,你亲爹李大勇,这段时日似乎过得很不顺,既然你这么孝顺,这么有父母缘,怎么不见得你去郊外庄子给你爹爹送点钱花?”
“不会是没钱了吧?也是,就你口袋那三瓜两枣,够你爹上赌坊挥霍几把?归根结底,还是你这个做女儿的不争气,都不能让亲爹享一天福。”
“啧!”
初夕想起什么,不禁啧了一声:“那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爹连一天好日子都没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