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只差七天就是及笄礼了,你把衣裳毁了,到时没有礼服,这像什么话!?”
叶沧海捧起衣裳,急得直跳脚,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及笄礼没有母亲做的礼服,是大不吉。
苏明月:“她不是能耐吗?我不管,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要让她不痛快!”
“你这,你这!”
叶沧海指着苏明月,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久之后,他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有幸旁观这一切的叶星梦唇角上扬,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爹!娘!”
就在这时,叶祁阳欢快的声音传来,他笑容满面,一蹦一跳地走进屋子。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还有脸来!?我正想着你呢!”
苏明月冷笑,随手摘下一旁的鸡毛掸子便冲上去狠狠抽打叶祁阳。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正院发生的一切都被洛城尽收眼底。
……
“你干嘛?一副别人欠你钱的样子?”
一身浅黄色常服的初夕正捧着饭碗埋头吃菜,吃了好几个月的辟谷丹,都快给她
吃吐了。
余光瞥见靠坐在窗边软榻上脸色漆黑如锅底的洛城,初夕终于明白,先前为何总觉得后背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了,合着是魔尊大人在这释放杀气呢?
初夕捧着碗靠近他,顺着他的视线,看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实在不明白他生气的点。
忽地联想到什么,初夕眯眼看他:“你神识是不是在乱扫看到什么了?”
“叶星梦又在作妖?”
“还是叶沧海在背后问候我,”
想起什么,初夕眼前一亮:“我觉得大有可能是苏明月回去爆发了,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
“你猜对了,但这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
洛城无奈抬眼看着初夕。
初夕笑道:“害!想开点,有什么不开心的,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被见过,随便了,兵来将挡。”
像是一点没将这事放心上,初夕重新回到位置埋头吃饭。
或许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吧,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父母缘。
上辈子还有一些期盼,这辈子早死了心,但即使是这样,苏明月他们还是常常颠覆初夕的认知。
洛城对着茫茫雪景揉了揉眉心,没有久留,很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