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夕,一步步走到如今,她可抱怨过一句?”
老爷子冷眼看着下方众人的神色。
“老家主说的是。”
三长老一行人有气无力的接了句,目光投向初夕时,充满了不善。
叶旭叶炎等小辈都在场,虽然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儿,但加上这些小辈,人数一下就庞大了不少。
叶沧锦一家都对修行之事不热衷,唯一一个热衷的叶清灵还废了,所以他们就图看个热闹清静清静,还别说,看戏的感觉真不错。
今年这年,是国公府有史以来最阴霾的一年。
“大家都打起点精神来,爷爷说的对,即便没有丹药,靠自身的努力,像初夕妹妹一般,单靠自己创下奇迹,才叫真本事。”披着白色狐裘的叶星梦在这时笑吟吟地出声。
温温柔柔的声音总是安抚人心。
三长老冷笑:“二小姐是单靠自己,但论丹药,我们全府上下加起来,也比不上她拿丹药当糖一般吃!大小姐这话,可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其余子弟本没觉得有什么,直到叶星梦振奋人心的话一出,被三长老戳破以后,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异样,让他们想到了初夕在江阳湖边对上
徐家子弟时的场景,还有随后丢给他们的丹药,那是他们近一年的份额。
叶星梦神情僵,似乎有些尴尬,视线不禁转向初夕:“初夕妹妹千万别有压力,能拥有如此资源是妹妹的自己的福气,虽说此事是因徐家而起,但都与妹妹无关。”
说着,她面向众人:“听说府里上下因为这件事对初夕颇有微词,初夕年纪小,做事冲动热血一些也是能理解的,如今这后果,我们也并非承担不起,只要我们全府上下齐心协力。”
“叶初夕惹下的祸事,凭什么要我们齐心协力?”
没成想,叶星梦的苦口婆心引起了全体反击,不少人看向初夕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仇人。
“就是!她有考虑过我们的死活吗?就因为她,我弟弟被徐家人打得在床上一个月下不来床!连一枚疗伤丹药都买不到!”
叶星梦这次回来,就明显感觉到府内上下对初夕发生的改观,尤其是小辈们。
看着眼前群起而攻的景象,叶星梦强忍笑意,端起了茶杯。
首位的老爷子眉头皱紧,脸色有些难看。
叶沧海只觉得头疼欲裂,自从这个亲生女儿认祖归宗,家里的事就没断过
。
就在这满场的埋怨声下。
“初夕小姐怎么就没管过我们死活了?如果不是她,我们现在还在被徐家那群人按在江阳湖边打呢!”大长老的身后的叶旭看不过去了,站了出来,成功喝止全场的埋怨声。
叶星梦面色猛地一僵,险些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叶旭居然在替叶初夕说话?她没看错吧?
明明半年前,他还在为自己出头与叶初夕对决擂台。
“你们这群人简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徐家向你们发难和初夕有什么关系?合着我们家只能活该被徐家人摁着打是吗!?”
就连叶祁阳都忍不住了,两月前徐家在江阳湖边设擂,初夕是怎样替他们出头胜出的,他全都看在眼里,都已经做到这种份上了,他们还有什么可挑的?
叶祁阳都在怀疑,初夕是不是欠这群人的了。
这还是苏明月第一次见向来和初夕不对付的小儿子第一次站出来替初夕说话,表情如同见了鬼一般地盯着叶祁阳。
倒戈的位面也太快了吧?几月前还在对初夕喊打喊杀声称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么个妹妹。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一旁看戏的叶清灵讥讽出
声:
“吃了人的丹药,还在这里乱咬人,真够厚脸皮的。”
她的话一出,全场寂静,所有人皆用一副看待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叶清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