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的爬起的叶制衡,心里满是不确定与震惊,现如今,叶初夕都已经能不声不响的伤到他了?
憋气不已的三长老没工夫,也不想在这丢人的事上多做纠缠,仿佛就是他一个走路不稳摔倒了一般,挥袖离去。
空间里的洛城旁观着这一切,陷入沉默,若依照他往常的个性,像这等不识好歹的老东西,不宰了留着过年?
可他莫名觉得,这并不是初夕想要听到的,只能压下心底呼之欲出的杀戮,“师尊不必理会他,无能之人在行无能之事罢了。”
不可否认,徐家对国公府出手有初夕的关系。
所以初夕心情有些复杂,但绝不会因此感到愧疚,她若是不在中秋大宴上胜出,现在卧床不起的就是自己,即使再给初夕一次机会,她依旧会这么做。
倒是洛城让初夕意想不到,杀人不过点头地的他,居然仅是将三长老绊倒。
初夕知晓,他定是因为顾虑她的情绪,初夕不仅没有感到不适,反倒觉得欣慰,至少洛城还是能够收敛杀心的,并没有被杀戮吞噬。
即使他安慰人的话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技巧。
“叶祁明和叶星梦呢?”
发生这样大的
事,两人总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
守门的侍卫一愣,连忙上前拱手道:“二小姐刚出关,并不了解情况,大少爷在两月前便奉圣上旨意前往漠北赈.灾,至于大小姐,听说江南有灵犀果的消息,夫人早早就带着大小姐一同前往了。”
就这一会儿工夫,又见一人白着脸踉踉跄跄向国公府大门走来。
初夕定睛一看,居然是熟人。
叶旬白着脸,不见从前的精神气,身后还跟着一行垂头丧气的叶家子弟,个个鼻青脸肿,俨然一副上门讨债被撵回来的样子。
“叶初夕,你还有脸站在这里!?”
队伍最后头的叶清灵一见到初夕就双眼冒火。
这两个月,可以称之为她这段黑暗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徐家人憎恨叶初夕就憎恨吧!一个劲儿逮着他们蹂躏算什么本事?可怜叶清灵一个被废了丹田的人,也要被拉上去现场旁观,眼睁睁看着叶家子弟们落败,叶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丢死人了!
初夕环手,刚才还觉得府里过于平静,合着热闹都在大门啊?
“我为什么没有脸?”初夕面无表情反问。
“都是因为你!”
叶旬身后那些残兵见此
,一瘸一拐地上前,难以压制心中的愤恨,将在擂台上所受的屈辱都转移到了初夕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待杀父仇人。
“如果不是因为你,徐家也不会报复叶家,李大师更不会离开,因为你,叶家损失了多少钱财不说,没有丹药辅助修行,我们叶家人又因你浪白白蹉跎了多少光阴?”
他们冷笑出声,眼里透着一股恨:“你当缩头乌龟自然是说话轻巧,终究不是自小在家里长大的,只顾着自己痛快,若是大小姐在,我们又怎会受这样的屈辱?”
一袭青衣的初夕站在国公府门前的台阶上,身后是愁眉不展的两名侍卫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眼前是群起而攻的叶家子弟。
“大小姐?”初夕轻笑:“那你们怎么不找她去?在这里和我逞什么本事?”
一行人讨伐初夕时,每说出一句,便牵动他们身体的伤口,疼痛不已,面目狰狞。
叶旬看着初夕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痛恨了,额头的青筋凸起,泣血般道:“事到如今,看着我们落败受伤,你是不是满意了?到如今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叶初夕,你真是个祸害,就不该回到国公府!
”
还别说。
这群人看着一副连说话都费劲的样儿,但刻薄起来,最是知道拿刀扎人的痛点。
倘若初夕真单单只是叶初夕,还真会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