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夕这段日子可谓是凶名在外,即使在场众人听了这话想要笑,碍于初夕,也只能强行压下,站至一旁看好戏。
而初夕面对小厮的追问,心里无语至极。
来赌坊不押注还能来干嘛?
问的什么废话。
懒得搭理,初夕掏出空间戒指扔向肃然起敬的掌柜。
上回赌坊靠着初夕可赚的不少钱,虽然东家这次也不为赚钱,但掌柜还是盼望着初夕这回也能胜。
所以掌柜看待初夕异常顺眼和喜爱,毕竟财神爷有谁不喜欢呢?
然而初夕接下来的话一出,他脚下就是一个踉跄。
“一百万金,押我赢!”
反正对于初夕来说,这场比试要不赢了暴富,要不输了残废躺床上,所以钱不押白不押,还能给自己打。打气。
“什么!?”
站在初夕身后瞧热闹的小厮同样脚底一滑。
一百万金!?
怎么可能,国公府所有的钱都用在拍五阶丹药上了,叶初夕怎么可能拿出一百万?
就是老国公贪污受贿,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贪污一百万吧?
其余众人皆是瞪大眼睛,表情如出一辙,好似透过表情再说:一百万?真的假的?
迅速回神的掌柜接过初夕手里的空
间戒指让人下去清点。
现场众人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当中,一片鸦雀无声,呆愣地看着初夕。
“初夕小姐可别为了脸面打肿脸充胖子,万一惹怒了进财赌坊将你丢出去,那可就不好看了。”
脸上火辣辣的小厮扯动嘴角,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乡野长大的村姑哪来的这么多钱,别说是她,就是国公府也拿不出这么多。
所以小厮思来想去,只有初夕打肿脸充胖子这一条。
众人这才回神,看向初夕的眼神顿时变得玩味起来。
先前国公府与徐家在黑市竞拍丹药一事可不是什么秘密,现下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国公府没钱了?
站在柜台前的初夕目不斜视,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而在这时,返回来将戒指递给掌柜的侍者说明了一切:“一共一百万金,数目对的上。”
原本见初夕不搭理自己还想开口的徐家小厮神情就这样僵硬,热辣辣的脸像是又被人扇了两巴掌一般,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周围众人更是连忙收起各色眼神,自知理亏,远离了初夕,有些人脸上甚至带上了害怕的情绪,唯恐初夕一怒之下大打出手。
其实他们完全多虑了,初夕哪有那
工夫,真要跟这些人计较,她只需整天站在大街上打人就是了,哪还有时间干别的。
投完注,初夕接过戒指便要离去,路过徐府小厮身边时,恼羞成怒的他许是觉得初夕一声不吭好欺负,随口嘀咕道:
“第一回见没人投注自己给自己投的,虚张声势,有什么了不起的,拍马也赶不上我小侯爷,最后这些钱还不是要打水漂。”
初夕眸色一凝,刚转身。
那小厮神情便在这时猛然大变,下一刻,只听得啪的一声,他的身体便像苍蝇一般被拍在了后方的墙面上,像死狗一样缓缓滑落,口吐鲜血,再难说出一句话。
“不听话的狗就得教训教训,初夕妹妹平时看着凶猛,关键时刻还是不行啊!”
萧北望笑着步入赌坊,那张深刻俊美的面容瞬间吸引在场所有良家妇女的目光。
“太,太子殿下!?”
有幸见过萧北望的人惊呼出声。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萧北望会有出手帮初夕的一天,要知道,这两人可是活冤家,说起两人的恩怨,那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太子殿下居然为叶初夕出头?
不少人腿都软了,生怕自己是下一个徐府小厮。
“那什么,我家老母猪要生了,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