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还人满为患的赌坊此时凄凉一片,为数不多的三两个人,正是先前顺手押注初夕的人,此刻,他们抱着手里的金币,高兴的像是一个三岁孩子。
“回本了回本了!幸亏顺手押了初夕小姐,否则还不得赔死。”
“唉!谁能想到赢得居然是叶初夕,那可是一赔十啊!早知道我就押上全副身家了。”
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悔的肠子都青了,在原地长吁短叹。
初夕就是这个时候带着许嘉期出现在众人眼前的。
她的到来一度引起几人惊骇的目光,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怎么会来这儿。
直到初夕掏出一块令牌,几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来兑换金币的。
“还请初夕小姐收好,这是一万一千金币。”
掌柜拍了拍手,便有两位小厮拖了个巨型麻袋出来。
正准备离开的人们余光瞥见这一幕,下巴差点没被惊掉。
一万一千金!?
叶初夕竟然事先就押了自己一千金。
几人羡慕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心里那叫一个懊悔。
“诶!这里居然比本少想的还要热闹。”
当一袭锦袍的叶祁阳抬着头挺着胸出现在赌坊门前时,便撞见几人脸上懊恼的神情,心下那叫一个舒爽。
悔吧悔吧!这群有眼无珠的人,活该没钱赚。
就是叶祁阳自己也没想到,一向只知道败家的自己,居然也有挣钱的一天,那不得
好好嘚瑟一下?
他挂着嘚瑟的笑容刚踏入其中,便迎面两个熟悉的面孔。
初夕挥手将麻袋收入空间,一回头,对上叶祁阳那见了鬼的表情,不仅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有趣地挑了挑眉:“呦!这不是三哥吗?怎么这么巧在这里撞上了?”
明知故问的初夕笑吟吟地上前,上下打量着心虚不已眼神闪躲,像是被当场抓奸的便宜三哥,“清灵妹妹可是输了,所以三哥的钱注定血本无归,现下到这里来,不会是输不起来哭鼻子的吧?”
生怕初夕发现自己投的是她,叶祁阳那叫一个心虚慌乱,“我,我来看看不行!?叶初夕,你少污蔑人,这又不是你开的。”
柜台后的掌柜几乎与他同时出声:“叶少爷是来兑换金币的吧?我们的人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来人,给叶三少把钱抬出去。”
与初夕先前一般大的麻袋抬出时,站在那里的叶祁阳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痛恨金子,甚至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感觉。
丢人丢大发了,这下还不得被叶初夕笑话死?
初夕看着地上的麻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明明一句话没说,却让叶祁阳倍感羞耻,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他扣着手指上的空间戒指,眼飘忽不敢去看初夕。
初夕:“原来哥哥你一早就觉得我会赢啊!不愧是你,真有眼光。”
“你可别
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叶祁阳恼羞成怒:“我是看你那光秃秃的,没有人投注,怕丢了我们家的脸,不然你以为我想投你?”
“哼!”
重重地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眼初夕身后的许嘉期,负气的叶祁阳一把扛起麻袋就甩到身后,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那叫一个帅气。
就是用劲儿太大,差点把自己连着麻袋甩出去。
“少爷!”
身后的小厮传来阵阵惊呼,以此来掩盖憋不住的笑容。
跌坐在地的叶祁阳看着面前的初夕和许嘉期,气到发抖。
初夕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要知道,在从前她记忆丢失痴痴傻傻时,这位三哥可没少欺负嘲笑自己。
“三哥何必如此?竟然靠妹妹我赚了钱,干嘛藏着掖着?”
初夕上前一步,凑近他:“怎么,怕我分你钱?”
说到这,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