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修为?叶清灵什么修为?你和她进行生死战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看你这段时日的变化我还以为你聪明了,现在看来还不如傻的时候聪明,至少知道怕死。”
叶祁阳带着一行人紧跟在初夕身后,一张嘴吧啦个不停,初夕加快脚步他便加快脚步,即使初夕不理他,他也没有丝毫觉悟,“诶!叶初夕,我和你说话听到没有?我好歹也算是你哥哥吧?你就是这样对待兄长的!?”
走在前头的初夕蓦地停下脚步,没反应过来的叶祁阳险些撞到她身上,连忙后退,一脸惊恐:“你做什么!还想打我不成?”
碰上这么个二货,初夕也是服了。
“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怎么着,依你的意思,是要我因为怕死出尔反尔,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吗?”初夕不掩饰话里的不耐烦,即使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只想赶紧打发了这个二货。
叶祁阳顿在原地,第一次在初夕面前露出复杂的神情。
初夕没有多说的意思,转头继续朝叶祁修的院子赶去。
昨夜他特意赶到前厅为自己说话,而自己却没有遵循他的想法,所以初夕必须亲自走一趟看看这位二哥
。
“那,那实在不行,要不你就跑路逃离京城,你那什么哥哥不是对你挺好的吗?”
叶祁阳瘪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看在咱们兄妹一场的份上,大不了我把私库分你一半好了,虽然不能继续做千金小姐了,可有命活着总比没命要好,那些钱也够你衣食无忧了。”
“呵呵,倒是看不出,你还有这份心。”
初夕冷笑:“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自己离开给你的星梦妹妹腾位置的。”
好不容易才下了这决心的叶祁阳还在心疼自己的私库,怎么也没想到,初夕能这样扭曲他要表达的意思,不禁瞪大眼睛,一副受了巨大屈辱的模样。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一处幽静小院。
看见迎面而来的初夕与叶祁阳,在打理院子的小丫鬟吓了一跳,随即上前行礼并解释道:“二少爷出门去了。”
“那我等傍晚再来。”
初夕看了眼空落落的院子,没有久留,便带着身后的叶祁阳离开了。
“不对啊!二哥腿脚不便,八百年也不见得他出一趟院子,这回竟然直接出府了?”叶祁阳满眼惊奇。
初夕:“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哥你都
不了解,和我说又有什么用?”
叶祁阳脸色顿变,气得跳脚指着初夕:“你!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个府里除了叶初夕,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
风和日丽的上午,光线充足,照射在国公府如画的景致,衬得如同一幅画般。
少年因为愤怒而涨红的俊秀面孔很是鲜活。
初夕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就要离去。
“二小姐!二小姐!”
“真是太好了,居然在这撞上您。”
迎面撞上跑的满头大汗的小厮,面孔有些熟悉,正是初夕先前教训的小厮之一。
停下脚步的初夕皱眉:“你怎么在这,二哥呢?”
气喘吁吁的小厮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二少爷在外面让人给欺负了,您赶紧去吧!再晚点,二少爷人就要没了。”
……
……
京城第一吃喝玩乐场所——春江楼。
里头有古玩,有吃食,更有雅乐美人,是勋贵豪族日常最喜来放松的地方。
“叶祁修,作为一个手下败将,就要有败将的样子,怎么,都坐轮椅上了还不安生,大清早拐了我未来的娘子是个什么意思?”
长发束起,一袭月牙色锦袍的男人
气质清贵,挑着一抹狂野的笑,漫不经心抛着手里的羊脂白玉,眼里写满了嘲讽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