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天赐的问题,雷伊·达里奥尴尬了。
桥水投资咨询有限公司才成立五年多,在金融公司遍地的华尔街,并不算起眼。
特别是桥水公司还只是属于金融服务类的公司,并不属于冲在最前线的银行、证券、基金等类型的公司。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在美国打出名声更加地困难。
更何谈放到世界范围内呢?
刘天赐根本就没有听过这家公司,如果不是夏禹的奇怪态度,刘天赐不会花太多的时间与雷伊·达里奥交谈。
毕竟九鼎银行虽然崛起时间短,但是风险并不像雷伊·达里奥想象的那么大,并不需要桥水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的利率风险的管理业务。
话回来,雷伊·达里奥公司制作的册子,都是把最亮眼的数据标了出来,那些劣势只字未提,存在一定的误导和夸大成分。
这一点小手段是商业领域的所有公司通用的,夏禹和刘天赐都没有刻意去点出来,心里有数就行。
实际上在亚洲范围内,雷伊·达里奥还未找到一家合作伙伴。
他之前去英国,就是开拓国际市场去的,为了灵活应对,也只能他这个权利最大的创始人去才能够把握住机会。
在英国,他谈成了一单业务,然后就想通过香江这个支点来开启亚洲范围内的业务。
毕竟香江现在属于英国治下,凭借着在伦敦签订的一个单子,更容易打动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
只是可惜没成功。
所以面对刘天赐的问题,雷伊·达里奥神色自然,避重就轻地道:“我们公司之前的业务重心一直放在美国和欧洲,亚洲的金融市场发展相对滞后,我们公司便把亚洲市场放在了后面,这一次我是第一次来香江。”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也许对于九鼎银行来,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不是吗?”
“也许吧!”
刘天赐淡淡地道。
然后他看了看夏禹,又对雷伊·达里奥道:“达里奥先生,不知道您对我们银行有多少了解?您为什么认为我们需要利率风险的管理咨询业务呢?”
雷伊·达里奥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他深吸一口气,思索片刻,郑重地道:“因为贵公司最年轻,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从香江不起眼的小银行,一举成长为本土第三大的银行。”
“按照公司正常的成长轨迹,一个极速成长的公司,总是会存在一些问题,这些漏洞就是潜在的风险,如果不尽快解决,风险会越来越大,所以我的理智告诉我贵公司可能需要。”
完,雷伊·达里奥紧紧地看着刘天赐,一颗心微微提起来。
刘天赐微微颔首:“达里奥先生,您的分析按道理是正确的。”
这句话,让雷伊·达里奥一颗心猛地一沉。
按道理?
潜在意思不就是不对嘛!
雷伊·达里奥大脑高速运转,思考自己到底忽略了哪些信息。
就在他伤脑筋时,便听到刘天赐继续道:“但是任何事情总是有特殊情况,就比如我们银行。”
“虽然我们银行成长迅速,但是分摊风险的方法不比渣打银行和汇丰银行少,您可能没有深入了解过我们银行。”
“香江很多大公司跟我们银行是绝对战略伙伴关系,第一大证券公司和第一大的保险公司是我们的兄弟企业,在投资风险方面,比你想象地要低。”
不得不,刘天赐的这些信息,雷伊·达里奥之前根本不知道,短短时间内,他只收集到了九鼎银行的一些表面信息。
现在听刘天赐这么一,雷伊·达里奥明了,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词“财团核心银行”。
他不由露出苦笑,暗叹自己来的太莽撞了,正常的思维误导了他,让他没把九鼎银行太当回事。
如果他花个几天时间准备,也就不会出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