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穗轻轻嗯了声,觉得有点冷,她忍不住挨近他拱了拱。
傅景珩大手按着她后背,另一手握着她的脚尖,蹙眉:“脚怎么这么凉。”
南穗话在嘴边,便察觉到男人掀开他的衬衣,将她的两只脚并拢放在他的腹.肌上。
他体温比她的脚心高上几度,贴上去像放进了暖炉里。
“没事,我在被窝里暖暖就热了。”
南穗担心他受冷,连忙移走她的脚,傅景珩按着她,没让她离开。
他和自己的肚子触感完全不同,她的摸起来软软的,可傅景珩的,踩上去硬邦邦的。
她的脸有点热,心跳声砰砰砰地叫嚣。
片刻,南穗问:“你说……”
她对上男人的视线:“南祁止会不会真的没死。”
南穗看着和南祁止长相几近相似的男人,忍不住问:“你有哥哥弟弟吗?”
傅景珩看她一眼,眸色点漆:“有。”
“真的?!”
他垂睫,漫不经心道:“都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南穗仰头看他,神情紧张。
傅景珩伸手将她遮挡在脸颊的碎发拨至耳侧:“在我出生那天,大哥去世。小弟还很小。”
南穗阖眼,呐呐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哥哥发生这样的事情。”
傅景珩略过南穗的话,将她拉到怀里,神情不明:“如果真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查。”
刚开始得知南祁止失踪的消息,她不相信,去警局跑了几趟,得来的依旧是那个结果。
她摇摇头:“不用了。”
傅景珩没再说什么,像是安抚地在她脊背轻拍:“睡吧。”
南穗原本就极困,现在浑身暖烘烘的困意更甚,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时隔多年,南穗又梦到了那年发生的事。
暑假期间,南祁止在酒吧打工。等他回家,南穗总会闻到他身上劣质的香水味以及浓郁的烟味儿。
她记得很清楚,南祁止打工的那几天,追着他回南家要他联系方式的女生长得都很漂亮。
南穗一度陷入恐慌之中,担心他会交女朋友。
后来某一天,盛昭昭得知江逾白在酒吧组乐队,晚上拉着她去找他。
正犹豫着,南穗无意听到酒吧的名字,居然和南祁止打工的酒吧是同一个。
南穗没有丝毫犹豫,连忙点头答应。
就在将要到达酒吧时,南穗发现她们两个身后尾随了几个男生。
他们看起来流里流气的,说出来的话极其难听,眼神时不时地落在她们身上。
南穗和盛昭昭害怕,连忙掏出手机报警,许是被他们看到,其中一个男生将她的手机夺走使劲儿扔在地上。
“可以啊,还会报警了?”
“我们这什么都还没做呢,你们两个怕什么?”
说着,男生伸手就要搂住她。
没等碰上,南穗看到南祁止脸色阴沉地从街头走来,手里拿着钢管径直地往他们身上夯。
一下一下极其用力,他们身上以及地面上淌着血迹。
南穗被这阵势吓傻了,心脏差点跳出来,她看着南祁止满身戾气对着倒在地面上的男生打,慌忙跑过去:“哥哥别打了。”
可南祁止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下颌紧绷,握紧钢管的手背爆起青筋。
南穗害怕出事,连忙抱着他:“哥哥我没事,别打了。”
她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在颤抖。
不知多了多久,南穗听到钢管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没等南穗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南祁止拽着拖进酒吧后面的巷子里。
“哥哥。”南穗的手腕被他攥地生疼,“我手疼,你轻点。”
南祁止那双死寂的眼眸将她牢牢钉在墙上:“七七,我说过什么?”
她紧张地抬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有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