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难道不是吗?我父皇胸前的那两剑,不是你妹妹刺的?事实大于雄辩,你趁在我尚有理智时,走!”
他亲眼所见的,不会有假,父皇被沈明月刺死,虽是罪有应得,可他无法接受。
“肯定不是因那两剑丧命!”沈云庭矢口否认。
他虽没看清君浩然到底因何而死,可妹妹坦坦荡荡,做事便没有不敢承认的。
“呵。”君连城嗤笑道,“你盲目信任你妹妹,因为她是你的亲人,我无法接受沈明月在临安,因为君浩然是我爹!我父皇没了啊!”
“吵什么吵。”
外面逆光而来一位红衣肆意的女子,沈明月面容妍丽,明眸皓齿。
她朱唇轻启:“你武功不差,君连城,深陷在悲痛中,以至于你没看清君浩然胸前到底是哪两道伤口。”
一番话语,在君连城心中掀起一阵阵波澜,他冷笑:“就算我没看清,也绝对与你脱不了关系。”
毕竟父皇想杀沈明月,以沈明月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父皇的死,如何能与沈明月无关?
沈明月倒也不恼,低笑:“一道是银簪刺的,因其与我常用的剑,剑刃极为相似,刺出来的伤口,自然大差不差,你便认为是我刺的,实则,就是我刺的,但银簪没能让君浩然丧命。”
她刺出来的伤口,她认,可没丧命,她自然要说出来。
沈明月接着道:“另一道伤口,是轻汝刺的,亦然是使你父皇丧命的一剑,世间剑刃,刺出来的伤口大同小异,你又沉浸在悲伤中,辨别不出来,正常。”
“轻汝?”君连城眸子死死盯着沈明月,“谁是轻汝?谁能轻易杀了我父皇还逃之夭夭?”
他慌慌张张赶到断肠崖时,只有沈明月完整无事的站在崖上,傲然肆意,他父皇凄惨的躺在地上,胸前伤口,不堪入目。
“轻汝死了,他是借体换魂的怪物,死后化成了一堆黑水。”沈明月不厌其烦的解释着。
倘若君连城不是她兄长的兄弟,倘若君连城前世没有因她无辜而死,她此时都不会站在这里,细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