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沈云庭和沈厉阳面色担忧的守在床榻边。
季逍遥坐在床榻上,拿着帕子细细擦拭着沈明月冒出来的虚汗。
诊完脉的军医摇头:“沈大小姐本来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下就好,可她体内中了一种错综复杂的毒,这一昏迷,加速了毒素增长,恐怕是命不久矣。”
“毒?命不久矣?!”季逍遥罕见的失控。
他心下一片慌张,命不久矣四个字在心中挥之不去,这么优秀的女子,居然命不久矣了嘛?!
军医答:“十日内,若无解药,必死。”
季逍遥长舒一口气,试图稳定情绪,却发现稳不住,他捂紧心口:“必死?哪个杀千刀的给月儿下毒?”
沈厉阳和沈云庭也如同被雷击中般,久久不能言语,营帐中气氛低迷,三人好半晌才缓过来,沈云庭将沈明月中毒一事给季逍遥细细说明。
“君墨染?”季逍遥猛然站起来,眉目溢满肆虐愤怒,“虚伪的狗东西。”
前一段时间,君墨染还说沈明月是其心魔,为沈明月跳河,可如今,便给明月下毒,呵。
“解药只握在他手中,我们才迫不得已来送死。”沈云庭幽幽叹气。
季逍遥眉目中尽显锋利:“我要去拜访一下临安皇宫了。”
他倒要看看,临安皇帝是想两国交战,还是想把解药交出来。
沈厉阳摇摇头:“没用的,君墨染此人,是个疯子,宁可鱼死网破,不会退让半步。”
明月中毒时就和他们说了,别和君墨染硬碰硬,否则两败俱伤。
“我杀了他个废物。”季逍遥杀意肆虐,平生中第一次产生了这么想杀一个人的心理。
一袭白色战甲尚未褪去的沈云庭阻止了季逍遥:“君墨染执念很深,明月说,他想和她做亡命鸳鸯,你杀了君墨染,恰合君墨染意了。”
“亡命鸳鸯?他也配?”季逍遥强行压下杀意。
季逍遥叹气:“难道只有平安归去,再问君墨染要解药,这一条路了?”
沈云庭安抚着他情绪:“再等等吧,毒圣和天山老人在配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