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锐度格外高,除了自己慢吞吞的脚步声,她还听见了谢佑斯几不可闻的声音。
他喊了一声“宝贝。”
这是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才会有的称呼,谢佑斯叫她宝贝。
以前甜的时候也是真的很甜。
圣诞节他们第一次接吻,是谢佑斯第一次尝试和人亲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的亲密举动也仅限于牵手和接吻。
在家里,她给他煮咖啡的时候都要牵着手的,然后气氛到了,她就大着胆子在他脸颊和下巴上亲一口,见他没有什么排斥的反应,才继续吻到嘴唇,问道:“你觉得,你这样的亲密度,可以吗?如果可以我就得寸进尺啦,亲你的嘴唇啦。”
她是个做事非常讲究条理又外加理性的人,能把这么感性的事情当做学术进步一样来探讨。
谢佑斯茫然地点点头,然后看她像个狡黠的狐狸,嘬一嘬的他嘴唇。
女孩的嘴唇是很软的,湿湿的,两片唇黏在一起,他内心在暗自发颤。如果说圣诞节那天只是一个尝试,为了得到她在做过的一个冒险的事情。
那明盏的主动,才是打开他情感的开始。
后来,他们上床了,其实并没有怎么做,他的欲|望很浅,但可以代替的方式有很多。明盏趴在他身上,既迷茫又心疼他。
怜惜地亲亲他的眼皮。
他提起嘴角笑,低声念她的名字,细细品味,和眼前女孩子的脸对应起来:“明盏,明盏……有点像男孩儿。”
明盏说:“你可以叫我别的。”
谢佑斯想了想,“你想我叫你什么?”
明盏窝在他肩颈里,感觉身体各处都是湿哒哒的,她的脸蛋潮红着,然后瓮声翁气的说:“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你可以叫我宝贝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我。”
每次看到身边的同学,朋友,或者被自己的父母,朋友,恋人这样亲昵的叫着,她都非常羡慕。
以前听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每个女孩子都是公主。
但明盏知道,她不是的。
她只是路边一根疯狂生长的野草而已,无论好看还是不好看,都只能自己过活。就算再努力生长,于真正的公主而言,也无异于蚍蜉撼树。
谢佑斯却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称呼腻味或者矫情,这样叫其实很贴切,她就是他的宝贝。
摸摸她柔顺的长发,挨着她的嘴唇,很色|气地叫了一声“宝贝。”
明盏既觉得羞涩,又感受到自己被宠爱了一两秒。
后来的每一次上床,他都是叫她宝贝的。
这个诺言,他履行的很好。
如今,谢佑斯又叫她宝贝,明盏没有回答,径直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