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选择的时候。
这种时候一句话也不能多说,说得多了,容易里外不是人。
骆琦脸上挂起营业式的微笑:“那要看你怎么想了,你要是想去厂里就去厂里,想在托儿所就在托儿所嘛,各有各的好处。”
骆琦这话说得一点建议性都没有,就跟没说似的。林海燕也不是真的想要听骆琦的意见,她叹了一口气:“纺织厂工资高,咱们一进去就是正式工,每个月能领十斤细粮,三十斤粗粮,比不上部队这边,但也比镇上那些吃商品粮的要好。”
“而且听说很快就要买啥都用票了,纺织厂里能多给好几种票,部队这边托儿所也会有,但肯定跟纺织厂那边比不了。”
“托儿所也好,小孩子我自己看着,中午晚上还能给老丁做做饭,但是在纺织厂就不行了,听说有时候得加班加到很晚。”
听完林海燕的话,骆琦就已经知道林海燕的选择了,她拍拍林海燕的肩膀:“你看着来嘛,反正做啥都行,都是为家里减轻负担。”
这话林海燕爱听,她脸上露出笑容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时家属院里的其他军嫂们也陆续从家里出来了,她们见了骆琦,林海燕又避免不了的做了中间人,给两边的人都介绍了一番。
军嫂们对于骆琦多少有些好奇,特别是知道她居然想和陆敬军离婚以后就更加好奇了。但有些人在好奇中又避免不了地对骆琦带了一些鄙夷。
李秀霞就是一个。
她是三营二连副连长唐家和的老婆,在前几个月随的军,当时送她来部队的是她的亲姐李秀彩。说起李秀彩,那也是个可怜人,她是招赘在家的。招来的男人不正干,是村里的二流子,在跟人打架的时候被打死了。李秀彩不过二十一岁就守了寡。
李秀彩守寡之前也没和二流子生下个一儿半女来。
李家让她送李秀霞来部队,存的就是让她在部队找一个的心思。
李秀霞来的第二天唐家和请了战友们去家里吃饭。席间,李秀彩一眼就看中了陆敬军,在得知陆敬军是个鳏夫还带一个孩子后顿时惊喜不已。觉得自己和陆敬军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李秀霞对亲姐的事儿自然也是上心的,知道自家姐姐的心思后,她便托了自家男人从中说合,可惜陆敬军并没有相中李秀彩。
李秀彩走的时候挺不甘心的。李秀霞也觉得心里不得劲儿,她觉得陆敬军看不起人。
在得知陆敬军新娶回来的媳妇儿追到部队要和他离婚后李秀霞心里的这份不得劲儿更是达到了顶峰。
她不敢对上陆敬军,便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了骆琦。此时她站在骆琦的面前,微笑着询问骆琦:“弟妹,听说你是来和陆连长离婚的,你们怎么不离了啊?”
此话一出,沙堆附近刚才还絮絮叨叨嘈杂得如同菜市场一样的女人们瞬间就收了声儿,各个竖起了耳朵。
骆琦眯了眯眼,看着李秀霞,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请问您哪位?”
李秀霞脸上的笑容一僵,明明在她问话之前,林海燕才告诉了骆琦自己叫什么。
她故意的,她在装傻!李秀霞带着几分恼怒地道:“我是李秀霞,三营二连副连长唐家和的爱人。”
骆琦作恍然大悟状,长长地哦了一声:“二连副连长的爱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陆敬军的爱人呢。”
骆琦此言一出,周围几个军嫂看李秀霞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可不咋的,人家姑娘来找陆连长离婚,离不离是人家夫妻的事儿。离不离人家说了算,李秀霞算哪根葱啊去管人家两夫妻的事儿?
难不成真跟陆连长他媳妇儿说的那样李秀霞对陆连长有非分之想?一时之间,众位军嫂都觉得唐爱和的头顶上绿油油的。
李秀霞脸色都变了,她声音尖锐地指责骆琦:“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就是好奇问问不行吗?”
骆琦脸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