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同学,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您请说。”
“你可以现在临摹一副于右任的草书吗?”
吴道元的妻子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贺同学,不好意思,老吴非常喜欢于右任先生的草书,他看到你的字里有于右任先生的草书的影子,就忍不住请求你临摹一副于右任先生的草书。”
“吴太太,没关系的。”贺知非微微地笑了笑,“这并不麻烦,麻烦给我纸和笔。”
“好好好……”吴道元立刻就拿来了宣纸、毛笔和墨。他亲自铺好宣纸,“贺同学,请!”
“谢谢。”贺知非在下笔之前问道,“吴先生,您想让我写什么?”
“上善若水!”吴道元非常喜欢《道德经》,尤其喜欢这句话:““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此乃谦下之德也……”
“好的。”贺知非拿起毛笔,动作非常潇洒利落地在宣纸上写下“上善若水”四个字。
这四个字临摹地非常于右任,沉着、质朴、圆润又大气。如果不仔仔细细地辨认,是很难发现这是一幅临摹作品。
“像!像!像!太像了!”吴道元一双眼灼热地盯着贺知非刚刚写好的作品,苍老的脸上是满满地激动和兴奋。
于右任的标准草书的特点,就是笔力雄强,点画浑厚。还有,点画连断非常分明,整幅作品以结构呼应彰显趣味。——选自度娘。
吴道元对贺知非写得这幅字赞不绝口,“贺同学,你临摹地真的是太好了,是我见过临摹于右任先生的标准草书最为有神韵的一个人!”
“吴先生,您客气了。”
“不不不,我说的是实话。”吴道元夸赞道,“没有十年的功力是临摹不出来的,贺同学你临摹于右任先生的草书有多少年呢?”
“没多少年,差不多一年。”贺知非不能实话实话。他上辈子从小就描红于右任的草书书帖,差不多学了四五年。后来,他爱上瘦金体,就专攻瘦金体,很少写于右任的草书。现在他不能说上辈子的时候,只能无奈地撒谎了,“我从高一的时候,就课下练习写于右任先生的草书。”
“一年?!”吴道元听到这个答案,惊得要把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一年的功夫就能临摹到于右任先生草书的精髓,这……太惊人了!”吴道元不敢相信贺知非只用了一年,就把于右任草书的神韵给临摹出来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见贺知非神色坦荡,目光清明,他知道贺同学没有撒谎。
“没想到贺同学小小年纪这么有才华!”
“老板,我们家二娃子写了不少副春联,您再看看。”
“好好好。”
等吴道元看到贺知非用行书、瘦金体、楷书写得春联后,直接惊得说不出话来,最让他震惊的就是贺知非用瘦金体写得春联,简直……惊为天人!
吴道元没想到年纪轻轻地贺知非不仅精通书法,还是擅长国画。当他看到贺知非画的四副国画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在上辈子,贺知非从小就跟着外公学习琴、棋、书、画,他在上面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在这些方面的造诣非常高,是国内有名的青年书法、书画家。
吴道元得知贺知非没有老师教导,是自己“瞎画”出来地,“惊吓”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赵素清不在,贺知非还能编一个慌说是他外公教的,但是赵素清在,他没法这样说,只能说是自己胡乱画的。
吴道元回过神来后,嘴里一直重复着一个词,那就是“天才”。除了天才,吴道元不知道该说什么。再说,没有名师指导,也没有下功夫十几年,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才能就写出这么好的字,画出这么好的画,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他见过在书法和书画方面很有天赋的人,老师稍微指点一下就通,但是和眼前的贺知非相比,那就相差太多了。
赵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