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身子，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顾郢问，“本宫的衣裳呢？”
顾郢见到曲晚的动作，这才后知后觉起来。
他转过身去时，耳根已经红了个透。
“昨夜公主的衣裳都脏了，臣让下人给您送干净的衣裳过来。”
话毕，他抬步就往门外走去。
顾郢刚走到门口，曲晚突然问了一句，“本宫的衣裳是你脱的？”
顾郢因为这句话，脚步错乱，差点摔了。
他稳住自己的身子，背对着曲晚说：“臣让府上的丫鬟换的。”
“是吗？”曲晚的语气满是质疑。
“那是自然。”
顾郢说完这话，快步离开，大有落荒而逃的样子。
曲晚虽然刚才是有意捉弄顾郢。
她也只以为顾郢那样的表现是因为自己最初说他去春风馆的事。
可纪青晚的话差点就让曲晚表情裂开了。
“昨晚你的衣裳是他给你脱的。”
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