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加1等于几？”医生问。
池沐沐皱眉。
这什么破问题。
“不知道吗？”医生带着担忧。
池沐沐无语的回答，“2。”
“好的。”
医生又记下，然后又说道，“能不能抬一下手臂？”
池沐沐照做。
只是，好软。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稍微抬起一点点。
“抬一抬脚。”医生又吩咐道。
池沐沐动脚。
很努力的动脚。
脚步的感觉，软到她怀疑人生。
她真的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稍微让自己的脚动了那么一点点。
动完之后。
在她分明松了一口大气的时候。
她恍惚看到站在旁边的江见衾，也松了一口大气。
“好的。”医生有勾下一笔。
他说道，“现在我们会试着让你坐起来，你要是头晕支撑不住，就说一声。”
“嗯。”
池沐沐其实也很想坐起来。
她觉得她真的睡得，骨头都软了。
医生让护士一点一点在帮池沐沐的头部的位置摁上来。
速度很慢。
一边问她，一边在控制病床的头部支撑的速度起来。
一直到真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