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手里拿的这个,陆砚生格外喜欢,时常会在里面插上几多将开未开的牡丹花,若是砸了这个, 就不是矫情, 而是作死了...
“我觉得我方才演的很好,倒也不必做那么过,对不对...”
【系统:你不作, 怎么能让他相信你不会再跑,在男人面前越作,他就越相信你喜欢他,男人么,不就那点自信...】
“阿欢,你怎么样?”陆砚生走进来,又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
上好的冰裂纹瓷器碎了一地,并着牡丹的枝叶,映在清朗的光下,泛着刺眼的光。在这堆残骸旁边,顾欢蛾眉轻蹙,轻轻捂着小腹,弓起的纤腰微微颤抖,似是疼痛到极点。
陆砚生打横将人抱起到床上,吩咐人拿来汤婆子。顾雁咬着唇,苍白的唇甚至被她咬出了血印子。
陆砚生有些手足无措,从前阿欢来月事,也从来不同他讲,他不是女子,也不知来月事会这样痛苦。所以,要怎么做才能更好些?
“对不起阿欢,上午母亲离开,我去送她...我不知你会这样疼,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闭嘴就行!”
“阿欢...”
“闭嘴!”
陆砚生哑然,思考片刻,他出了房间,换来青屏守着。听说管家早已成家,约莫在这方面,他是有些经验的。
“少主,你是问月事期间该怎样哄人?”管家有些稀奇,万万没有想到少主会问到他这里。
陆砚生点头,虚心求教,端端正正给管家倒了杯水,道:“倒也不是,我想知道,如何让她没有那么疼?”
管家倒也不推脱,大大方方接过来水便喝下,“少主,那差不多一个意思...”
管家不紧不慢,甚为骄傲地将这些东西传授出来,陆砚生细心听着,听完笑着道声多谢便匆匆回去了。管家笑着摇摇头,他和他家夫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同少主一样,亦是...
先婚后爱。
“去备些热水。”陆砚生吩咐青屏,轻柔将顾欢托在怀里,轻车熟路地解开顾欢的小衣,将温暖干燥的手覆上在她的小腹上,恳切地问道,“阿欢,这样是否会舒服些?”
顾欢:“...陆砚生,你是在占我便宜。”
“那...等你月事过了,你再占回来。”
“滚!”
管家说:她说让你滚,就是你别走,她十分需要你。你若是听她的,马上就走,倚着她的德行,肯定会偷偷躲在被子里面哭,心里委屈死了,就觉得,你不要她了。
此刻顾欢说“滚”,陆砚生听来却是变了味道,虽说他也十分想看阿欢偷偷躲起来为他哭是什么模样,但是他又觉得,身为一个男人,让妻子因为自己掉眼泪,是一件十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阿欢,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不要你。”
顾欢:?
为了使自己的话听上去郑重其事,他握着顾欢的手,似乎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只要你不那么难受,想做什么都行...我不是多么小心眼的人,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只是我实在不放心唐笑年,只要唐笑年离开江州,我便不再关着你...”
这话说的,将装疼的顾欢,愣生生地气得小腹作痛。
见顾欢的脸又惨白一度,陆砚生轻轻揉着。青屏端着热水进来,见状低头噤声,放下热水,默默替换了汤婆子里面的温水,其余热水倒进茶盏,放置床旁小案上。
在青屏退出去之前,顾欢心血来潮道,“我听说,青屏自小便跟着你,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你家里人也有将她许配给你的意思,青屏是个贤良淑德的小家碧玉,做你的屋内人,也不算折辱你。”
青屏呼吸一滞,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陆砚生,目光内带着畏惧,夹杂了些希翼,这些尽数被顾欢收入眼底。
“青屏,确实到了该嫁人的年纪。”陆砚生转而看青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