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自知之明,就自家闺女这模样这性子那是决计不可能被选上的。她之所以让尹佳佳去参选,是觉得借此机会锻炼下尹佳佳。当然,若是能跟未来的太子妃或者王妃交好,那就赚大了。尹佳佳原本不愿参选,可在尹夫人的威逼利诱之下,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黄思菱笑着说道:“这又不是科举,我猜想这考试应该不难。你到时若实在不会,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写上去。记住,字一定要写得端端正正。”黄思菱的母亲是个才女,耳濡目染之下黄思菱也很喜欢看书。不过黄家并不是张扬的人家,所以外界并不知道黄思菱是个才女。虽是个才女,但她并不恃才傲物,相反性子很好。
尹佳佳苦着脸说道:“只能如此了。”
这消息一出来除了极少数几个胸有成竹,其他都是忐忑不安。所以,当晚又有不少人失眠了。
等看到考题,不少人哭笑不得。因为这考题实在是很古怪,其中一道问是否知道自己何时说话何时走路。还有问是否知道做豆腐,知道几种做法,然后要求将过程出来?
当然,也有比较正经的问题,如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让众人发表对《女戒》跟《女论语》这几本书的看法。觉得好,好在哪;觉得不好,不好的缘由。
枣枣拿到考题,乐得不行,跟柳儿说道:“竟然要别人写出自己何时说话何时走路。娘这是出的什么题呀?”
柳儿靠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姐,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走路?”
“当然知道,我是十个月说话十个月开始走路的。”在同龄人之中她说话走路都算快的了。
柳儿轻声说道:“你知道,不代表参选的秀女都知道。再者,娘出这个问题肯定是有其用意的。”
“反正在你心中,不管娘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好的。”说完,枣枣笑道:“不过说起来最后一道题倒是有意思。”
打开了话茬,枣枣就停不下来:“要我说,干脆将《女戒》这些毒害女子的书列为禁书。让它继续流传下去,还不知道要荼毒多少女子。”
柳儿不赞同这话,说道:“《女戒》这本书是不好,但《女论语》这本书却还有可取之处。”
枣枣咦了一声说道:“这《女戒》跟《女论语》不就是讲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些个神经病的话。这样的书,能有什么可取之处?”这完全就是将女人当附庸,而不是独立的个体了。这对枣枣来说,格外不能忍受了。
柳儿恹恹地说道:“大姐,你先读了这两本书再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枣枣郁闷地看着柳儿,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看书了。”特别是像女戒这种书,她是碰都不碰。
前天柳儿开始害喜,吃什么吐什么。这两天,她整个人都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不舒服,情绪自然也很不好了:“既然不看,就别在这里瞎咧咧了。”
说完,柳儿又后悔了:“大姐,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枣枣笑着道:“我原本就是瞎咧咧。”她也就当闲话一样跟柳儿唠嗑下,玉熙以什么标准选妃她并不关心。只要未来的弟媳妇们脑子正常,只会跟她们交好,绝对不敢给她们添堵。
又新端了一碗面条进来。这面条别说牛肉鸡蛋火腿了,就是油花都不见一滴,就只两三根白菜飘在上面。
枣枣傻眼了:“这怎么吃呀?”这可是真正的清汤面了。
柳儿苦着脸说道:“就是这个,我吃了还得吐。”
枣枣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不是吧?吃这个还吐?”
柳儿看向枣枣的眼神,很是幽怨:“你以为是你呀?”枣枣怀孕时什么都吃,连那最腥的鱼都吃得不亦乐乎。而她,若是闻到鱼腥味,连五脏六腑都得吐出来了。长这么大,从没遭这么大的罪。
吃了半碗面条,柳儿又开始吐了。吐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