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他不接受,宁死也不接受。
季姨娘难过得哭了起来。
邬金波说道:“娘,你放心,我会非常小心的,决计不会漏了蛛丝马迹。”
季姨娘还在努力劝说邬金波:“再缜密的计划总有疏漏的地方。波儿,算了,我们不跟她们争了。”她现在也不想跟方氏争了。
“娘,你不跟她争,她也饶不过你的。你忘记她差点害得你跟金石都没命吗?娘,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没了,我跟金珠还能活吗?”就算能活,也是案板上的鱼肉,由着方氏搓圆捏扁。
见季姨娘还要再说,邬金波说道:“娘,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
沉香跟南梦进来,看着季姨娘哭得特别伤心,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从何劝起了。
哭了半天,季姨娘才止了泪。看着天快黑了,季姨娘说道:“怎么老爷还没过来?”之所以有这么一问,也是因为邬阔现在除了初一十五在方氏那,其他时间都宿在她的院子里。虽然这段时间被软禁,但地位一点都没降低。
沉香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去了正院那边了。”
“是了,明日是二少爷的婚礼。为了给二少爷做脸,老爷也要留在太太那里了。”这话与其说是给南梦跟沉香听的,不若是跟她自己说。
季姨娘草草吃了两口,就上了床。
南梦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知道季姨娘的一点心思。无非是想跟太太较个高低,可二少爷现在一飞冲天,自家少爷不可能追的上的。
想了下,南梦说道:“姨娘,三少爷今年也十五岁了,也可以给他定亲了。等他娶妻生子,心也就定下来了。”
季姨娘从床上坐了起来,过了一会说道:“你说得很对。”今年就将亲事定下来,明年就成亲。等做了父亲,心也就放下了。
可是季姨娘也不想想,邬金波的野心那么大,一般人家的姑娘他又怎么能看得上。
邬阔正跟方氏说着明日宴席的时,突然呀了一声:“金玉这孩子****跟花草打交道,夫妻之间的事他知道吗?”
方氏瞪大眼睛,半响后说道:“我,我也忙忘了。”
顿了下,方氏又道:“要不,你现在去跟他说说这事。”
邬阔老脸一红:“说?这种事怎么说。你这有没有册子?让他自己看册子好了。”他倒是有这种册子,不过都在季姨娘那。跑去跟季姨娘要这东西,他脸皮没那么厚。
方氏呸了一句,说道:“我可没这乌七八糟的东西。”
邬阔发愁了:“这可怎么办?”难不成等着两人成亲后,夫妻两人盖被子聊天。那他孙子,又从哪里来呢!
贺妈妈咳嗽了下,说道:“二少爷不知道也没关系,大公主知道就成。”一般姑娘出嫁前,这当娘的都会教这事的。
方氏想着玉熙跟枣枣的彪悍,犹豫了下说道:“那我们先看看吧!”这种事她这个当娘的说不合适,而邬阔跟儿子关系那般差,怕儿子不愿听。
如邬阔夫妻两人所想的,这晚玉熙捧着春宫图进了章华宫。而柳儿此时,正陪着枣枣说话。
枣枣拉着玉熙的手说道:“娘,正好,今晚我们娘三一起睡吧!”枣枣这会正兴奋着,她怕晚上会睡不着。正好让柳儿跟玉熙陪她聊天。
玉熙笑着摇头说道:“我还有事跟你说,柳儿,你先回自己的寝宫去。”
玉熙朝着柳儿说道:“你先回自己的寝宫。”这事,柳儿不方便在场的。
柳儿很听话,起身穿好衣裳就出去了。
枣枣狐疑地看了玉熙,问道;“娘,什么事,连柳儿都不能知道。”
玉熙从美兰手里接过一本册子,坐在枣枣身边。而美兰,叫了墨兰跟山药下去。寝宫内,就留下母女两人。
“什么东西,还不让柳儿……”看字没说出口,枣枣的眼睛就直了。这册子上,竟然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