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个消息时也很惊讶:“你想一想,是不是跟陈家二爷接触过?”除了这个理由,玉辰觉得再找不着第二个理由了。
玉熙觉得很不可思议:“我是有见过陈家二爷,不过那都是巧遇,前面两次都只是打了招呼,只第三次他好端端的跟我说要交流吹笛子的经验。”说完,见三次见面的情况与玉辰说了一下。
玉辰也很诧异,与玉熙说道:“就我所知,别说不熟悉的人,就是特别相熟的人,陈二爷话都很少。就是在家里,他都不大说话。”可这样的人,竟然会主动与玉熙说话,这不特别奇怪。也难怪泰宁侯夫人会让人打探玉熙的消息了。
玉熙纳闷了:“就算如此,泰宁侯夫人也不应该私底下打探我的消息。”光明正大地打听,反而没什么。这样的行为,让玉熙心里很不舒坦。
玉辰轻声说道:“当年陈家二爷被绑架的事,你知道吗?”玉熙的消息不大灵通,玉辰才有此一问。
玉熙点头道:“听诗雅说过,但具体如何,诗雅也不清楚。”
玉辰将具体过程与玉熙说了一下。当年绑架陈然的绑匪,并不是为钱财,而是因为泰宁侯抓了他的父母。对方要求泰宁侯放了他的家人,他就将陈然放出来。结果,泰宁侯使计将这个人抓了,却没料这人在被抓时自尽了,而陈然的藏身之处自然也没人知道。
玉熙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后来陈然是怎么获救的?”泰宁侯的做法不能说错,对待仇人自然是要斩草除根了。若不然,以后可能还有其他人受到伤害。
玉辰道:“不是陈家的人救的他,是他自己逃回来的。至于是怎么逃回来的他我就不知道了。当时,陈家的人都以为他死了。听说当时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惨不忍睹。”
这个玉熙倒是听周诗雅提过:“诗雅跟我说过,陈然回府以后就不大说话了。”
玉辰点头说道:“是。不仅不说话,对陈家的人都很冷淡。就是到现在,陈然对陈家的人也都比较冷漠。”
玉熙说道:“我想这里面的情况肯定很复杂。”至于真相如何,只有陈然跟泰宁侯府的人知道了。
玉辰对绑架这件事的真相没兴趣,她说道:“陈然性子很冷漠,所以他会主动找你说话,这事很奇怪。”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玉熙,想着莫非陈然看上了玉熙。也不是没这个可能,玉熙容貌才情样貌样样拿得出手,陈然看上也很正常。
玉熙被玉辰的眼神弄的心里发毛:“三姐,你这是什么眼神呀?那陈然我统共见过三次,我又不是长得倾国倾城,他怎么就看上我呢?而且,第一次在泰宁侯府的后花园遇见的那次,当时陈然都没正眼看我一下。怎么可能就瞧上我呢!”
玉辰说道:“四妹,万一陈然真的看上你,你要如何?”陈然性情冷清在京城都是有名的,偏偏对玉熙刮目相看,说没任何的企图,玉辰是不相信的。
玉熙有些意外地看着玉辰,说道:“三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陈然真看上我了,那就让他父母请官媒到我家提亲。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觉得陈然当时就是心情不好,逗我玩呢!”玉熙面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陈然说看上她那是不可能。不是她自卑,而是她有这个自知之明。若陈然真让媒人上门提亲,定然是有所企图了。
玉辰笑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转而与玉熙说起了茶道。其实玉熙对茶道并没有很深的了解,就当日跟宋先生学的那些东西。不过玉辰也不是寻找指引,她只是想要一个听众。没办法,天才也会寂寞孤单,需要宣泄,而玉熙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几天后,这日玉熙正在书房看书。苦芙在门外大声叫道:“姑娘,你快出来,府里有大喜事了。”
玉熙放下手里的《资治通鉴》走了出去,问道:“什么大喜事?”能让苦芙这般兴奋,这喜事肯定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