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苏梅忍着笑,抱着小瑜儿出了土豆地,去了农垦食堂。
小庄带着人正在广场上晾晒新挖的土豆,苏梅这才想起,新土豆不晒去水份不好保存。
小庄伸手接过小瑜儿抱着举了举高高,小声抱怨道:“唉,一年到头的吃土豆,吃得我现在看到土豆就反胃。”
苏梅想了想:“红薯可以做成粉条,土豆也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小庄道,“就是出粉率太低,司务长不舍得浪费。”
苏梅双眸一亮:“司务长会做?”
她家两亩地收了两千斤多斤土豆,占了杂物房半间屋子。正像小庄说的,不管什么偶尔吃还行,天天吃,真的会吐。
“这个好做,你要做吗?”
苏梅点点头。
“我跟你说……”
经过小庄絮絮叨叨的一通解说,苏梅好像听懂了:“我明天试试。”
前天孵化出来的鸡鸭都长得不错,苏梅带着小瑜儿给它们煮了小米,喂了些凉白开,清理了小棚子。
怕它们生病,苏梅背着小瑜儿去溪边割了一筐艾草,碾碎成汁,兑上水,给棚里棚外撒了一遍。
下班后,苏梅抱着小瑜儿去了趟军医院,找医生拿了一小瓶紫药水、半小瓶酒精、几个酒精棉和一卷医用纱布。
苏梅带着小瑜儿拎着东西回来,大妮抱着坛酸菜已经在门口等好一会儿了。
“快进来。”苏梅打开院门,放下小瑜儿,接过她手里的酸菜放进杂物间,转身进屋拿了瓶雪花膏和四根新头绳给她,“晚上洗完澡,薄薄地涂一层在脸上,能让脸上的皮肤变得更湿润,早上洗完脸也涂一点。”
虽然不防晒,一出汗还黏糊糊的,可总比不涂好吧。
“好。”大妮高兴地应了,拿着东西一蹦一跳地跑出门,与扛着锄头、铁锨、拎着竹篮,一步三摇的刘明泽兄弟走了个对着。
“小梅姐,”刘明泽放下锄头、竹篮,不解道,“那丫头干了一天的活不累吗?”咋还那么活力四射呢?
“习惯了。”苏梅笑道,“等你们在这儿待上个十天半月,慢慢地习惯了,也会跟她一样。”
两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赵瑾跟林念营从王家回来,拿了包金银花:“苏姨,放哪?”
苏梅指了指杂物房,心里琢磨着等收完土豆不忙了,请后勤的木工再帮忙做几件家具,比如堂屋后墙那儿得有一个带小柜的条案,厨房这里得有一个装吃食的厨柜。
晚上洗漱后,苏梅把医院拿回来的东西和一根纳鞋底的长针递给刘明泽:“你跟明翰相互帮忙把对方手上的泡挑了,然后用酒精消消毒,抹上紫药水,拿纱布薄薄地裹上一层再睡。”
自己挑!
刘明泽捏着针的手抖了抖。
赵恪看他那怂样,夺过针,拿过他手中的医药包打开,拿酒精棉擦过针头,拉着他的手,擦了擦手上明溜溜的水泡,一针一个水泡,在刘明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全部挑了。
赵恪把酒精棉递给他:“自己擦擦。”水泡挑破,汁水横流。
刘明泽怔怔地接过酒精棉,盯着两手破皮后露出来的红艳艳的肉,瘪了瘪嘴:“小梅姐~”
赵恪眼一瞪。
刘明泽吓得脖子一缩,剩下的话全被噎回去了。
苏梅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堂屋,拿着竹筐去杂物房挑了些挖烂的土豆,倒进木盆里清洗,削去坏掉的部分。
赵恪又拿了一个酒精棉,瞥了眼呆立在门口的刘明翰:“还不过来。”
刘明翰哆嗦了下,走到他跟前,摊开两手。
赵恪拿酒精棉擦过针,又擦了擦他两手的泡,挨个儿挑泡:“好了。你们拿着紫药水、纱布回自个儿屋处理去吧。”
两人乖乖地点点头,拿着东西走了。
赵恪收起针,看向赵瑾、林念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