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过去的时候正好顾蔚也在,看到顾蔚秦芳底气正足了,她抹了把眼角的泪,“你怎么没去看我啊,雅琼醒了,还在问敬昭呢。”
顾蔚尴尬的挣脱秦芳的手,她是替顾为民过来看一眼的,至于安雅琼,她是不打算再和那一家有什么来往了,“敬昭很好,你让她好好养伤,别的不要多想。”
对上顾蔚疏远的神情,秦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觉得自家得罪了鲍家,要划清界限呗?她拿手绢擦了眼角的泪,“梁姨,丁荟同志,我们雅琼醒了,说了下当时的情况,我想得和你们说清楚。”
梁老太太一大早就来了,守着一直昏迷不醒的孙子一直垂泪,听到秦芳这么说,她示意秦芳坐下,“你说吧。”
秦芳连说带比划的把当时的情况和梁老太太说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梁姨,咱们得和公安局说一声,振邦和我们雅琼都是叫那个女人害的!”
顾蔚已经忍无可忍了,“秦芳,且不说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性,就当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瞎子,一起帮黎苗做假证,你只说一件事,黎苗为什么要害振邦和安雅琼。”
“这,这个,”秦芳还没想到这一层,她就想着赶紧过来和鲍家人解释清楚,让他们不要报复安家,“兴许,兴许是她嫉妒我们雅琼。”
顾蔚被秦芳给气笑了,“嫉妒?嫉妒你女儿什么?”
“这,嫉妒她,嫉妒她,”秦芳见过黎苗,她比自己女儿漂亮太多了,听说还是南省的状元,上的是首大西语系,又认了日报社的书记杨葆姗当干孙女,她张了张嘴,找不出黎苗有什么地方需要嫉妒安雅琼的,“她嫉妒雅琼和振邦在一起!”
梁老太太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孙子受了这么大的罪,她能不细查吗,公安局长都被她叫过来亲自问了一遍,这事跟人家谢敬昭还有那个叫黎苗的姑娘没一点儿关系,还什么人家在前头突然跑到后头推了安雅琼一下,滑冰场那么多人,都是瞎的?就算是那些人没看见,她孙子能看不见,梁老太太可是亲眼看过鲍振邦给她表演滑旱冰的,他当时可是说了,整个首都都没有比他滑的好!
原本对黎苗有些怀疑的丁荟已经完全打消了怀疑,而且秦芳的解释太牵强了,如果那个叫黎苗的女孩子真的看上了自己儿子,用得着使这种办法?凭她的长相,想把儿子从安雅琼手里抢过来,太简单了。
“秦大夫,我能明白你的心情,振邦和雅琼一直就很好,他们两个出了这样的事,咱们当父母的谁也不希望发生,我们也没有迁怒雅琼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婆婆,”丁荟已经从大夫那里知道了儿子的情况,身上的骨折不是大问题,最让人担心的是颅脑损伤,如果能早些醒过来那是谢天谢地,要是醒不过来呢?她怎么会饶了安家那个小丫头!?
“婆婆”两个字一出来,秦芳的脸立马白了,丁荟这是要让自己女儿给她儿子偿命啊,“丁荟同志,不是这样的,我们雅琼是被黎苗给陷害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丁荟浅浅一笑,“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会和公安局说,让他们仔细追查的,我不会放过害振邦的凶手的,你回去和雅琼说,让她好好养伤,晚上我就过去看她。”
顾蔚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了,她站起身,“那个,我过来的时候也不短了,你们慢慢聊,我先告辞,”她不知道原来鲍家一直把安雅琼当儿媳,那么安雅琼把黎苗介绍给鲍振邦的用心就太险恶了,她觉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老顾,”秦芳一把抓住顾蔚,“你不是要去看雅琼嘛,我陪你一起过去吧,雅琼醒过来就在念叨她敬昭哥呢。”
顾蔚把胳膊从秦芳手里抽出来,“秦大夫你可别这么说,我们家敬昭和雅琼可没啥关系,他们差着五六岁呢,敬昭一直把雅琼当妹子一样。”
虽然看上的是谢敬昭,但女儿嫁给鲍振邦也不